什么。”闻桨从床边站起，垂眸看着老太太，“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老太太拉着她手不松，“那你还没告诉我答案呢。”

    池渊见空了一句，“什么答案？”

    “……”

    疼。

    闻桨没辙，见祖孙两都盯着自己看，微蜷了蜷手指，平静说：“选家里安排的。”

    老太太失望了。

    池渊则是疑惑和好奇。

    等闻桨离开后，他坐在她刚刚坐过的椅上，“，你刚刚和闻桨聊什么呢？”

    池老太太一字一句地说了。

    池渊听完，人往椅背一靠，笑了。

    “你还笑，人家都看不上你唷。”

    他抬手戳了戳鼻梁，笑着安老太太，语气漫不经心，“看不上就看不上了呗。”

    反正都一样。

    -

    闻桨回了急诊科。

    刚在办公室坐没一会，又接到通知。

    ——市中心一酒吧发生火灾，伤亡惨重，上级要求附近各医院立即派人员前往救援。

    闻桨和急诊几个同事跟车去了现场。

    到地方的时候，火势已经连天，酒吧位于市中心，附近的民房受到牵连，周围黑烟弥漫，火肆。

    现场不停有伤员被消防员从里抬来。

    橙红和白影在人群中来回奔跑。

    火势在一个小时后才被完全扑灭，消防员二次检查是否还存在其他隐患。

    闻桨和现场同事准备跟车返程回医院。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事会到此为止的时候，意外突然发生了，酒吧发生了二次爆炸。

    那些刚刚去的消防员全都在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讯号。

    爆炸的大冲击导致站在酒吧附近的人员受到波及，闻桨和同事在一瞬间被掀倒。

    在昏迷之前，闻桨看见有很多人朝她跑来，耳边掺杂着各哀嚎和哭泣，她听见周钰晗在喊她的名字。

    她似乎是张了张，但很快就陷昏迷之中，不省人事。

    等到再醒过来的时候，闻桨人已经在医院了，那会是晚上十一多，病房里只有蒋远山独自一人。

    他背对着病床，站在窗边，影萧瑟。

    许是听到闻桨的动静，蒋远山转过，对上闻桨还未完全清醒的目光，立呼叫铃找来了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