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

    原来你都明白。可是我宁愿你什么都不明白。

    “主也可以试着去尝尝天之乐，尔朱媖娥毕竟不是尔朱荣。”严朔低凝视了元攸的睛，“以后的事没有关系，我会替你动手。”

    动手……动什么手？

    元攸茫茫然地对上严朔的目光，嘴蠕动了一最终却什么也没问。

    严朔的神定而忧伤，像安，又像是警告。

    元攸腔一痛，仿佛回到了十年前。

    倒地搐的男人，没有喝完的毒酒。传旨的官员面无表地站在厅堂门，像是一排命的小鬼。

    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一声比一声虚弱，一声比一声凄烈。年幼的小王爷害怕地躲到帘后面，却被人握住手一步一步领到男人跟前。

    “攸……”父王这是快要死了吧，两只睛都涌了血，“攸啊，你要为父王报仇！他们害我，害我……”枯燥的大手抬了，颤抖着想要抓住什么，“他们想要皇位！肇，还有……”

    “主？”严朔见元攸神有异，慌忙抓住他的肩膀晃了两。

    “啊……”元攸哆嗦了一逐渐恢复了神智。

    定定地往天板上看了一会儿，他拂开严朔的手，捂着从床上坐了起来：“我没事………”

    “不说这个了。”缓过一气，元攸嬉笑一声又恢复了嬉笑脸的模样，“严朔，我有好玩的事要告诉你！”

    严朔理理袖重新坐直了，等待元攸的文。

    “尔朱兆你知吧？最先来定州找我的那个，尔朱荣的堂弟。他跟皇后有过一呢！”

    “尔朱荣的堂弟？可是皇后……不是尔朱荣的堂妹么？”

    “可不是么，尔朱媖娥跟尔朱兆是亲兄妹，兄妹，有意思吧？怪不得婚宴的时候没有看见他，原来是躲在哪里伤心呢！”

    严朔若有所思地眯起睛，“尔朱兆在秀荣军里是什么地位？他自己有兵么？”

    “秀荣军里除了尔朱荣就他说了算了，还有那个什么元天穆。”元攸歪着竭力回忆见过面的将领，“他有兵，但是不知是不是只听他的……严朔，你不会是想策反尔朱兆吧？别开玩笑了，不可能的。”

    谁都可能背叛尔朱荣，只有他不可能。至于为什么，元攸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崇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