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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在挑衅，果然就听李哼了一声，周倾晚后的手指多加了两，搅动扩张。周倾晚的比较浅，李几乎是不需要多便能找到，手指来来回回戳着，周倾晚的颤抖，熟悉的快铺天盖地朝他涌来。他呜呜了几声，伸手往后想要把李推开，可碰到的不是李的手，而是一蓄势待发的玩意儿。

    他把自己的脸埋臂弯里，声音闷闷传，他说：“你试试就知了。”

    周倾晚的脸涨得通红，回忆里的画面曾被他不知羞耻地梦过数回，梦境有多火，醒来时便会有多空虚。他总想着李，却不敢想象，他们还会有这样的时刻。

    也是这么忐忑，也是这么不安，时很胀很疼，发麻的疼。他被压在床上，李侧，一边温柔地念着晚晚，安抚他很快就不疼了，一边无的侵，拉起他的，每一次撞都是要让他哭。

    李的动作慢，侧过，鼻尖蹭过他的耳边，张开嘴住周倾晚的耳垂，沙哑：“晚晚，乖，不疼了。”

    与一年前如一辙的路，一边哄着一边。周倾晚

    周倾晚忍着那异，因李的一句话，思绪被一带到了一年前。是在宿舍的小床上，李伏在他的上，像是野兽占据了自己的猎，大的埋在他的狠狠动。他好像被钉在了床上，后传来酥麻，还有李轻笑，那个人在他耳边说，晚晚，你被我来了。

    第15章

    他艰难吞咽，生理泪都了来，李不太想在这个时候看他哭，没怎么动，便了来。周倾晚嘴角边牵银丝，李着他的，过他的嘴。

    腰上的巾忽然被扯开，李的一顿，低看去，是周倾晚靠近的脸。漂亮的脸孔，生动的眉，他一凑近，张开嘴，伸粉的，慢慢了一。

    都没穿衣服，李只围了一条白的巾。周倾晚睁开，距离这么近，他清晰地看到那巾分叉后若隐若现紫红的。还是起状态，看着那么大又那么狰狞，可就是这样的玩意儿，曾经无数次他的，让他尝到了那无法言明的滋味。

    手指划过那个，轻轻探，浅浅动。手指，逐渐变，李伏在他耳边轻声问：“还能吗？”

    李用大巾裹住他，抱着他坐在床边，站着给他上的渍。

。

    就算是在以前，周倾晚也很少给李。

    李低吻过他的后背，温柔的吻持续了很一段时间，而后他起，把油拿了过来。倒在掌心上，搓后过周倾晚的后。

    这熟悉的觉几乎是要把他撕碎，他往前逃，却被李给捞了回来，浅浅动，到里时，他哭一样喊：“慢一，好疼。”

    那东西太大了，一年没有过的地方再一次时的觉，让周倾晚想起了自己的第一次。

    “明明不会就别逞了。”李揽着周倾晚的肩膀，半压着他往床上倒，他们的贴在一起，度叠。周倾晚侧躺在他前，微蜷，突起的脊椎骨都似乎在颤抖。

    上了安全，李抓住他的手，轻轻圈住，而后让他受着自己一寸寸侵他的，而后动，重新把他占为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