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贷？”

    之前邻居提到孙瑶是艺术学院的女学生，又得这么漂亮，平时开销这么阔绰。大家先为主，都觉得孙瑶可能是不怎么正经的女孩。靠自己的本钱哄男人为她钱。

    可是封扬跟孙瑶接过，他知孙瑶不是那人。她虽然得漂亮，却不是把貌当资本的那女人。恰恰相反，孙瑶因为得过于漂亮，从小又父母离异的缘故，经常被同校的女孩的排斥。在学校也经常有人在背地讲孙瑶的坏话。说孙瑶傍大款，被包养了。孙瑶之所以从宿舍搬来住，也是因为被室友挤兑欺负的住不去了。好不容易了个男朋友，还碰上了PUA渣男。

    孙瑶把父母给她的所有钱都到渣男上，又被渣男骗着借了利贷，就连卖还债这件事，竟然也有渣男的手笔。最后绝望之还被渣男教唆自杀。因为父母都已经再组家，没有人关心孙瑶的死因。她没有朋友，没有亲人，唯一可以信任的男朋友却是害死她的人。孙瑶就连死，都死的这么孤独寂寞。还要因为周围人的冷漠背负上这不光彩的死因。

    封扬一向觉得人蠢就该多受罪。可哪怕一个人再蠢，也不是其他人能随意欺凌她的理由。

    封扬既然答应了要为孙瑶报仇，曾经欺负过孙瑶的人封扬都不会放过。不这些人是否都在孙瑶的执念里面。封扬就当发福利了。

    封飞听着自家弟弟的话，皱了皱眉：“你想什么？”

    封扬说：“我觉得这件事上还有文章。最简单的理，那个女大学生借了那么多利贷，她自己本也有积蓄。可这些钱呢？最后都去哪儿了？”

    封飞一愣。封扬继续说：“大学生路贷，本来就是最近一段时间的新闻。我想以这个案为切，调查一她的男朋友。至少可以一期报给大家科普一网贷的各路。以及受害人是于什么样的心理，才会被这路欺骗。”

    封扬越说，越觉得自己京城电视台实习记者的份真是太了。不但可以给自己帮厉鬼报仇时的举动披上完的外衣，最关键的是调查某些线索时，只要拿京城电视台的实习记者证，就可以要求相关门合工作。

    比如说在调查孙瑶在学校的学习状况和人际状况时。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当天午，兄弟两个跟着房东去办理过手续。殷厉和殷正义的助理已经提前在房产易中心等着了。

    有殷正义的助理，事办的相当顺利。一个小时后，一波人走房产易中心，房东一只手贴着方银行卡的衣兜，另外一只手握住封扬的手摇了摇：“以后大家就是邻居了。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你就给我打个电话。”

    封扬笑眯眯：“我现在就有一件事需要大叔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