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然后了，周箫再也没有遇到过优质剧本，他本人也再也没有贡献过有灵气的表演。

    没有等到周箫明确的回答林狱也不，突然想起来般地问他：“你帮着斋跑中介，他给你多少好？”

    斋不嫌事大，赶嘴：“一分没给，他得的。”

    林狱没有起伏的“哦”了一，“还古的。”

    周箫的神一瞬间沉起来，但他又很快收敛好自己，冷冷地嘲讽：“林总的反杀就是跟我们算旧账？”

    他说“我们”就是把斋一并算了来，习惯的拖人。

    “刚才你瞪了我一吧，”林狱手指虚虚的隔空在周箫眶附近画了个圈，“你这不经意来的绪还算是自然，其他时候你的反应都太假的，或者说太有路。”

    就像是地震之前不什么时候遇到周箫，他都会温和无害地笑着，还带净透彻的清新，一次两次可以对他观不错，但看久了不难发现他每次笑容的连幅度都相差无几，显然是心练习过的。

    林狱习惯于去观察别人的面表，在废墟中更是仔细，他现在都能准地回想起周箫每一次的反应，非常及时控制力也拿得当，他塑造了一个弱害怕却又想要求生的角，太完以至于像是在上表演课，而且是无实表演完全没有临其境。

    周箫刚想开又被林狱摁住肩膀，“五秒，我说完之后你停顿了五秒，反驳的话都不会立即脱而，是过去嘴太快说错话得罪过人，所以特意学了让自己开之前先过过脑？”

    周箫：“……”

    原本要说的话全都说不来了，可沉默去又不知林狱要给自己扣个什么帽。

    斋也没有见过林狱刻薄的一面，觉得非常新鲜，带着十足的兴致欣赏林狱发挥。

    林狱的嗓哑了，他得费力才能让自己语调保持平稳……斋笑了一，这沙哑更令人兴奋。

    林狱很耐心地等了一会给周箫说话的时间，但周箫无话可说。林狱撤回自己搭在周箫肩上的手，周箫实在是太瘦了，骨硌得慌。

    “我之前说过有人把我们当猴耍，我们越是尽显丑态他就越兴奋，他以别人的绝望取乐……你觉得这会是个什么人？”

    “我怎么知。”这次周箫答得很快，语气也没有过激。

    “我也不知，”林狱，扫了一斋，“你明知斋的意图，还不计报酬地帮着他牵线搭桥，别告诉我你暗恋斋为无私奉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