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衍翻开一页，恰巧是这本书的最后一页，他平淡的开:“这本书的鼻祖还是我二师父。”合上书，扫了两书封，“如今传在人世的紫薇要通俗易懂的多，想当年师父只给我留了一句话，让我慢慢参悟。”

    楼衍从书抬起来看向鱼恒。

    “当年开启仙途时你为什么会吐血？是不是有谁背地里害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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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阵我还在失忆，真把他们当父母，伤心了好一阵，为他们守孝就守了年，现在时间过得久了，那悲伤也淡了。重活一次啊，好的，让我验到以前不蹭验的，所以你也……”鱼恒在本上记陈曜的号码，“别为我的死到对不起我，你看现在我们不都好的？”

    “你这辈上过学没？你要是读书去肯定是个学霸。”鱼恒专注着电脑上的几条差评和对客服的谩骂，查到收获地址和收货人名字后，转看向了洛晖，这位叫陈曜的顾客名投诉洛晖，说他态度不好，而且还要举报店里虚假经营，非常激动的要求退款和赔偿损失。

    鱼恒注视着楼衍，生怕错漏他每一个细微的神。他不是承受不起真相，而是怕楼衍有心隐瞒。

穿的这件红短袖还是第一次来店里应聘时穿的那件，不知洗了多少次，都洗掉了。除去格傲外，外形养业务能力也不错，或许可以考虑把人留，就当是接济他了。

    “两天。”楼衍说的平静，没有一丝炫耀的意味，他将书放回书架，又随摸来一本看，“无论分成多少类，但其都是互通的，参悟了一样，其他的也很快能想通。”

    鱼恒驳回退款通知，不假思索的说:“看来天地把你养的不错，我这幅的父母是对儿不错的夫妻，他们上继承了锦鲤一族最大的特，知足、安于享乐。他们不求富贵显达在红笼街经营着一间几乎没多少顾客的杂货铺，后来年纪大了把店给我继承，就去游山玩了，这一走就没回来。我几十年前接到秩序局通知，他们在游玩的路上车祸死了。”

    

    楼衍坐在鱼恒对面里握着一本《紫微斗数命理解析》，这本书还是那位教鱼恒算命的先生留的。那位先生十分厉害，通风玄学、相面相、紫薇斗数、六爻、八卦签、周易、岐黄之术，连西方的星座、星盘也了解的十分透彻。鱼恒是个广而不的妖怪，在先生这里样样学会了一些，却不是很通，但应付顾客还是够了的。

    楼衍知鱼恒要什么，这次他没有像往常那般迟疑，甚至已经想好了措辞，平静地等待接来的疑问。

    鱼恒也不知怎么就话赶话说到这了，不过既然说到这了，有些事脆一次说清，“我们回房吧。”

    楼衍沉静地看着的书，“没读过，父母双亡，全凭天地养育。不过有时也会有邻里帮我。”

    鱼恒一边开店铺后台页面，一边问楼衍，“怎么样？看得懂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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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鱼恒看着电脑上最近的退款通知，分神问:“那你参透用了多久？”

    卧室里，一人一妖面对面坐在床上，氛围是难得的沉重肃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