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明。你和黄素，还是分开得好。他现在还不知自己的分吧？他也是宗室弟，我希望你不要骗他。”

    黄沉默许久，额上的冷汗已微微了，才：“我会告诉他。”

    李玄了，算是认可了他的回答。温和的目光看了他半晌，说：“直到现在，你仍然不肯摘面，让我看看你吗？”

    “皇叔的旨意，侄儿不敢不从。只是……”黄十分踌躇，打算想个缘由避过去。

    正在此时，一个声音：“你们还在聊呢？”

    原来他们聊了许久，黄素与黄龙主便从房间里来寻人，黄龙主远远地便听到他们谈话，笑：“你二人都是紫蛟中的翘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黄素，你先把面摘了罢！”

    黄一惊，看到弟弟要依他所言，于是叫了一声：“哎哟！这天气，看来是要雨！”

    黄龙主没反应过来：“雨又怎地？”李玄也投以疑问之，黄素却是抢先一步，过来扶着他，急急说：“哥，你没事吧？”

    黄虚弱地靠在黄素肩膀：“疼得很，我想回客栈歇一会儿。”

    黄素十分慌，虽然不明白怎么这次疼到全无力了，却是立时将他抱起来，向黄龙主和李玄告了罪，匆匆楼。

    才了门外不久，黄便：“放我来，已经没事了。”

    黄素也并非完全不解世事的人，心念急转，问：“是不能让你叔叔看到我们的相吗？”

    “这是自然。你忘了他是谁了？我们去年还在龙岛用孔雀翎过他的。”

    “这……又有什么关系？”

    在大街上着面很是特别，黄便将两人的面都摘了来，轻易地叠放在一，再放回到怀中。

    “有什么关系？”黄轻笑，“若是我被黄珍和岳山这么了，你还会教他们武功吗？”

    黄素神一寒：“他们当真碰过你？”

    “我只是打个比方。黄龙主这不是忘了这回事吗，皇叔虽然当时不知我们分，但还会记得我们样貌的。若是皇叔生受不住，龙主定会生气。”

    黄素上岛时年纪太小，已经被黄龙主教坏了，总以为媾算不得大事。不过黄素至少还有救，至少他还会吃醋。毫无戒心地把皇帝带到他们面前相见的龙主，才是真的没救了。

    黄素了，不过面孔还是有些沉。

    黄只好牵起他的手，安地朝他一笑，忽然想到皇叔的话，问：“素素……如果说，我有事瞒着你，你会不会怪我？”

    黄素的脸仍然臭得跟什么似的：“那要看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