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再来一次，他不觉得自己能得更好。人走多会累，他也是同样，所以他已经折腾不起来了。

    没有轰轰烈烈的，徐轻舟以后真的能受得了吗？楚闻没有多少的信心。徐轻舟需要他陪着，那他就陪着吧，多一天少一天，其实也无所谓。哪天对方想结束，他觉得自己也会坦然地送上祝福。

    楚闻晃了晃酒瓶，在闭的空间里撞来撞去，好听得。待明天楚父发现珍藏的威士忌被他偷喝了，肯定得气得脚。

    今晚月正好，应该会有个不错的梦。

    节将过，现在基本又是后运期，楚闻提早了四个小时去接陈珊珊三。去到的时候姨母姨丈刚好了门，陈珊珊还要去叫女儿起床，他脆挪了张椅坐在金鱼缸边，数着有多少条红锦鲤。

    数到第四条锦鲤的时候，徐轻舟发来了一条短信。

    ——老师，你门了吗？

    楚闻看了时间，刚好早上八半。他瞅陈珊珊还需要时间，直接拨通了徐轻舟的号码。

    刚打过去，那立刻就接通了。

    “老、老师……”徐轻舟说话都结了。

    楚闻屈指叩了叩玻璃，游过来的金鱼群哗地四窜开。徐轻舟大概现在才到害羞，他有意逗乐，不过转念觉得还是先别把人吓着了。

    他柔声问：“不睡多会儿？”

    “睡不着了。”

    “那吃早餐了么？”

    “还没，准备去看看。”

    楚闻的拇指贴上金鱼缸，沿着一条白锦鲤游过来的方向慢慢去。在平常的早晨，他和徐轻舟行最普通的聊天，这的觉很舒服。

    “楼左转走大概一百米的地方，那里有间粉面店，老板娘的云吞面很好吃，你可以尝尝。”他说。

    “嗯。”

    “你想好今天去哪里玩了么？”

    徐轻舟犹豫了半晌：“我打算去市博馆，坐地铁就可以去到了。”

    楚闻乐了，徐轻舟该多好学，第一天来玩就去博馆。

    “也好，要不我午去接你吧。”他站起准备去台烟，手摸外兜，掏来的却是一盒明治巧克力。

    他摆手里的巧克力，哭笑不得：“轻舟，你究竟什么时候把我的烟换了的？”听筒突然传来模糊的掉落声，接着是呯呯嘭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