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其他，洗菜冷，切菜不会，炒菜更不用指望。

    她闷忙活起来。

    等终于忙完，上跑到龙边，也不顾冷，来来回回搓洗好久。

    指冻得通红时，她悄悄放到鼻端，不由眉一皱，又伸到龙底。

    旁忽然飘来一影。

    她扭一看……

    还不如不看。

    柳芝娴大年三十撞邪，三番五次被康昭碰见尴尬瞬间。

    康昭仍旧风轻云淡，仿佛不曾经历过意外。

    “不嫌冷？”

    柳芝娴鼻一皱，“蒜太臭了。”

    她关手，双手抹上一层厚厚的护手霜。

    事后，柳芝娴发觉她想得太多。

    康昭前后只跟她说几句话，吃个饭又回到办公室。

    大年三十警火不断，一会村民祭祖引发山火，一会救助受到鞭炮惊吓的鸟类。

    康昭电话不离手地调度警力理急，手上那烟也忘记，烟灰积一截。

    她第一次看到沉浸工作的他，男人专注起来有力，她能从中汲取力量，烦心事也变得没那么糟糕。

    柳芝娴在窗外许久，隔着玻璃依然可见蹙的眉。

    她很想伸手去抚平。

    柳芝娴觉得自己有病，他靠近时，她到压迫想逃，当他疏远，她又忍不住想靠近。

    简直犯贱。

    康昭终于放电话，得空一烟，抬撞上她的视线。

    柳芝娴怔忪一瞬，走到门边，木门开了。

    “外公让我给你送粥，想着可能你会饿。”

    堂只有几步路，粥还是给装保温桶，碗和勺空手拿着。

    康昭烟不见了，两手接过，“你吃没？”

    柳芝娴双手抄衣兜，“才十一多，我不饿。”

    康昭转拿办公室。

    “我先走了……”

    康昭忽然又现在门。

    柳芝娴停步，犹疑看着他。

    “还有……什么事吗？”

    康昭也现片刻迟疑。

    “新年快乐。”

    柳芝娴松一气，笑：“新年快乐。——你忙吧。”

    走几步，她又回来，康昭也跟一步。

    莫名拉近的距离叫人张。

    柳芝娴说：“微信，你有空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