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姗姗也回去继续卷瑞士卷，“我也觉得。哎呀，你快找个男人，天气转，快跟着天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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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节假到，柳芝娴期到许先生家木养护。

    屋里的谈笑风生传到院中，家中大概有客人。

    阿姨端着托盘来，上面摆放一杯茶和一小瓶百香果酪。

    柳芝娴脱开胶手饮完茶，没有动酪。

    阿姨说：“我先给你放到亭里，一会忙完休息时吃。”

    这私人院木养护项目，柳芝娴一般派有经验的老师傅理。这次亲力亲为一来因为樊柯重视，二来她也对别墅主人心存好。

    阿姨搁心便离开。

    柳芝娴怀着十二分认真打院。

    不一会，后传来一年轻的女声：“大，龙在哪里，我鞋踩脏了要洗洗——”

    柳芝娴脑后绾发髻，着“佳松园艺”的绿工作服，衣宽松，又穿着筒鞋，弯腰看不见脖颈。若不是扭时细的侧脸，当真有难辨年龄。

    她本来不太介意陌生人的称呼，只是闻声而动。

    等看清来者，柳芝娴开始介意了。

    不止一介意。

    她非常介意。

    李京蔓也是稍一愣怔。

    前女人面容清婉，透着成熟与淡然，和“大”的沧桑相去甚远。又风凌厉，大小还差不多。

    柳芝娴面无表捡起地上的胶，没冒的跟枪一样指直她。

    “要吗？”

    李京蔓厌嫌一蹙眉，扭走开。

    没几步，欣喜一叫：“康昭！”

    柳芝娴脸上现细微变化，从惊愕到恍然大悟。

    然后扔胶，回到自己工作上。

    康昭看她一，转跟李京蔓说：“你妈妈找你。”

    李京蔓抱怨：“园被得好，害我差摔倒。”

    康昭冷冷：“让你跑了？”

    李京蔓瘪嘴，“我不是听叔叔说那棵树剪枝后就新芽，想来看看。”

    康昭：“台上看不到？”

    李京蔓忽然一揽康昭胳膊，“嗯，我们一起回去吧，你们家阿姨的那个百香果酪好吃。我妈还想讨教法来着。”

    康昭冷静胳膊，顺手抄过一把细铁锹，木柄直指她。

    姿态跟刚才柳芝娴拿如一辙。

    李京蔓吓一，“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