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芝娴揽起睡衣浴室，“越说越离谱。”

    -

    柳芝娴返回南鹰镇，次日，康昭将猫送上门。

    他又要开始不知第几次日常巡山。

    柳芝娴说：“为什么你一个当所的也要亲自巡山，别的所都着肚腩在办公室喝茶？”

    康昭放猫笼，“基层警力不足，没办法。”

    柳芝娴抱着猫坐回廊，天冷小家伙还是乐意挤，没挣扎跑开，乖顺窝她臂弯里。

    他稍一停顿，站起，大大的一个人，那压迫裹挟着她，他半句话也连带暧昧起来。

    “再说，这不也是为了没肚腩么。”

    “……”

    柳芝娴无意识神往他上溜，夹克很显形，底两条微微分开，整个人如竹笔直。

    好像一个冬天过去，他一也没虚浮，浑一实的力量。

    而她可恨地涨了两斤。

    为什么没涨康小昭上？！

    康昭忽然训斥般一声：“看什么呢？”

    柳芝娴肩膀一颤，撇开。

    大清早员工还没来，宅天井边只有他们两人。

    暧昧在这小空间又压缩起来。

    柳芝娴嘴，皱着小鼻：“谁看你，自作多。——你不看我怎么知我看你。”

    她低拿手刨猫后颈，小贱猫咕噜咕噜，眯着怡然自乐，回报主人一手猫。

    传来轻声笑，柳芝娴一跌到无地自容的低。

    康昭说：“谁说你看我，不打自招。”

    这人总有办法镇定自若，衬托得柳芝娴如一个骄纵的小丑。

    她轻嗤一声，放开猫要走。

    猫一像台风过境后的稻田，东倒西歪，它抖顺发，甩甩前蹄，优雅地扭上沙发。

    它俯卧地盯着两四脚兽，跟条似的盯着嫌疑人。

    康昭忽然拉住她胳膊，跟以往不同，这次没有再松开。

    “除夕你问我图你什么，你可能没听清。我不想再带着困惑山，我——”

    柳芝娴忽然不敢再听一次。

    暧昧是真的，压力也是真的。

    她好像失去拥抱他的勇气。

    “我听见了。”

    第24章?

    手臂上力度稍一松懈，又压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