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一阵，掩饰过去后，目光回到球场。

    奔跑跃的人跟前一次没什么不同，只是没有再分她一份神。

    柳芝娴不知哪岔，沉着一团漉漉的棉，透不过气。

    中场休息，康昭往后勤那边拿，跟政府那边一个面生又标致的女人聊好一阵。

    周围男人暧昧而视，谁也没去话打扰。

    柳芝娴望向康昭时，也不必特意伪装不经意，人家压吝啬看她。

    收回目光时撞到熊逸舟的，他比她更直白，替看着他俩，面迷惘和谨慎。

    球赛结束时，一群人浩浩准备一块吃饭。

    柳芝娴借故要赶一个报表，没有同行，任凭康曼妮如何挽留，她狼狈着也要离开。

    康昭和刚聊上的女人走队伍最前，大概不知。

    车开得如散步，脑袋中回放上一次跟康昭说话到现在，柳芝娴也想不哪里错。

    锁好车屋，柳芝娴在一楼呆坐许久。

    康小昭不知从哪个角落晃悠够了来，脸颈蹭她小，又咬玩起靴上的鞋带，不一会就把蝴蝶结打成死结。

    “……”

    柳芝娴拎着后脖将它抱怀里，埋在它上蹭了蹭，绒细柔和，她直想枕猫睡。

    “还是你对我最好了。虽然白吃白喝，不会抓鼠，只会钱，但你忠心耿耿，不离不弃。”

    柳芝娴从沙发站起，抱猫上楼，“我决定开个罐犒劳你。”

    不知听懂罐二字，还是上楼动作提示有粮可吃，康小昭立刻挣扎地，撒开自个往楼上跑。

    猫咪跑台盆边等待，柳芝娴从屋里柜拿一个罐，它突然踢了一小团暗东西来，开始忘记罐，把那东西当足球踢来踢去。

    柳芝娴误以为屎壳郎，尖叫一声。

    凑近一看，警报解除，竟然是暗红的玫瑰苞。

    懵然片刻，柳芝娴冲台一看，那盆定信不知几时只剩梗和叶，光秃秃的，一片叶上残留几枚小小的压印，更多叶被咬残。

    玫瑰连续几天安然，她今早松懈没检查，便了大岔。

    恐怕还是康昭来之前的。

    柳芝娴发般尖叫一声，“康小昭你这小贱猫，跟你爹一样气人！”

    第34章?

    墨绿mini重新上路，最终停在刚才仓促离开的地方。

    柳芝娴去而复返，门岗面好奇，敬业地没多问，给她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