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夫人更奇怪了：“你学这些什么？”

    瞧瞧这话说的，四两拨千斤，程瑜瑾不回答庆福郡主为什么没来，只说庆福要照顾程元贤和程恩宝，一句话替庆福解围，还哄得程老夫人开心。在程老夫人里，当然儿和孙最重要，媳妇伺候她的儿，让程老夫人听着就舒坦。

    程瑜瑾说：“祖父昨日嘱咐我，让我去和九叔学写字。”

    等来后，连翘雀跃不已，悄声说：“姑娘，你没见刚才二太太和老夫人的脸。我们姑娘的面，岂是她们能比的？别说比，恐怕二太太想也不敢想。”

    程老夫人满意地笑了，她起时瞥了阮氏一，阮氏顿时吓得低，大气不敢。

    正房里寂静比往常更甚，送给皇帝贺寿的礼，何其尊贵，竟然由程瑜瑾执针。这是庆福、阮氏这些媳妇，甚至程老夫人这个正室夫人都没有的面。阮氏和程老夫人心复杂，徐之羡和程瑜墨面面相觑，不敢说话。

    别说外人，阮氏这个亲娘听着也想摇，一样的年纪，程瑜墨和徐念一派孩气，辈醒了这么久不来请安，还自顾自去打扮。相比之，程瑜瑾简直懂事的不像小姑娘。

    “行了。”程瑜瑾淡淡喝了连翘一句，“少说几句吧，时间不早了，再不去该晚了。”

    徐之羡快地“哎”了一声，程瑜瑾察觉到程老夫人在特意给她们创造机会，至于是给哪一个创造机会，那就不好说了。理说这时机求之不得，然而程瑜瑾顿了顿，还是忍痛割舍：“祖母，我恐怕不行。”

，又会让阮氏心如火烧，嫉恨难熬。

    阮氏看不过去，偷偷让丫鬟去碧纱橱唤程瑜墨过来。程瑜墨和徐之羡发髻松散地走过来，齐声问好：“老祖宗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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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翘脆地应了一声，嘴角还是翘起。这只是开，等绣品来，他们红都红不过来！

    “圣上千秋节快到了，祖父想送一座屏风给圣上祝寿，让孙女来绣。所以这几日恐怕不得闲，给祖母请了安，我就得去和九叔学写字了。”

    程老夫人，她说：“你们三个从小一块大，不是亲手足胜似手足，你们不用在我这里候着了，去抱厦自己玩吧。”

    “这怎么行。”程瑜瑾一脸正气地推辞，然后施施然行礼告退，“祖母，二婶，我先行一步。”

    连翘的表不太好，要她说，二太太这作态简直坏死了，她就看不得大姑娘好！大丫鬟义愤填膺，程瑜瑾本人倒很平静，她一颗心早已变得火不侵，反而还能对阮氏笑一笑：“母亲要照顾父亲，还要照看三弟，一时半会走不开。所以母亲让我来代她尽孝，伺候祖母。”

    程老夫人奇怪：“怎么？”

    程老夫人走到东次间，问：“其他几个孩呢？”

    就算他们再不懂事，也知程瑜瑾的这份待遇非同小可，比他们的母亲都。

    程瑜瑾今天起得早，虽然在程老夫人那里耽误了些时间，但她自忖还很早。没想到到了宸明院，程元璟已经全收拾好，看样，他已经了

    最后程老夫人说话：“既然是侯爷发话，那你只去就行了。如果时间不够，以后不必来我这里卯了。”

    “回老夫人，二姑娘和徐二爷正在碧纱橱里洗脸呢。念姑娘说这里没她用惯的脂粉，回姑太太院里重新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