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题行不去了。

    闻言，白毅手上动作一顿，抬看白初敛。

    白初敛觉得这会儿他要天上的月亮，白毅可能也会的。

    这个问题白毅倒是认真地想了想，他离开之前，两人莫约是打了个五五开的，公正评价：“问题不大，历师叔还敢与他对掌。”

    白初敛想了想：“霍佑樘确实得还行。”

    短暂的对话结束，白毅继续自己方才的工作，只是动作显然比方才他以为白初敛昏迷的时候慢了许多……像是把酷刑拉了十倍施展，白初敛几乎以为他是霍佑樘派来的卧底。

    他盯着白毅：“你是不是又了？”

    白初敛在心里唉声叹气，想要开安抚他，又不知说什么好，更何况也不知要从何说起……突然开说“没事，师父不怪你”，这也忒他娘的尴尬了。

    白初敛继续神聊：“也不知你历师叔是不是他的对手。”

    烈掌本是正派武功，自然和月功不同，那些邪外练来的人也得怪气……正派武功倒不会。

    历封决是使剑的，敢同用掌法的人对掌，说明他对自己的手很有信心。

    白初敛：“你有没有觉得霍佑樘得其实正派的，不如奉月那么森森？”

    白初敛说完，正想顺着这话题嘘一自己武学天才，忽然想到单手吊打一切的时候他无论是执剑还是执都是用的右手……而如

    白初敛：“……”

    这会儿觉到小徒弟那如火般灼的目光在自己背上扫了一圈，半晌，听见他低声哄：“快好了，污清理来便能上药，师父且忍一忍。”

    白初敛笑：“玉虚派的人又不止会用剑，我不是也会用么，还单手吊打你们。”

    白毅将一发从化脓的伤里挑来，盯着他条件反似绷的肤看了一，：“好，一会。”

只觉得自己的命都要被拿去了……他站在床边，袖的手无声握拳，手背上的青都冒来了，盯着白初敛，说不话来。

    白毅：“上京的贵族十五岁怕不是娃都生了。”

    白毅意识到他真的是想到哪说哪，也不抬搭话：“霍佑樘习的是烈掌，他是月楼没了之后才去的赤月教。”

    他只好闲聊：“和老鼠睡了三天，有想洗。”

    白初敛又“嗯”了声，睫扇了扇，又半瞌上了。

    白毅：“开年虚岁十五了。”

    “……”

    白毅“嗯”了声，继续抖他的。

    白初敛毫无知觉：“但是人太变态了，切开估计要往外墨那，里全是黑的。”

    而白初敛其实就是不想装还得咬着牙忍疼罢了，不然有时候白毅手没轻没重的，忍着也是平白折磨自己……而且他也顾不上徒弟这会儿见着自己是不是尴尬，是不是疚了，疼痛使他失去了贴人心的功能。

    意思就是这年岁的少年正当，一天一个变也很正常。

    白毅的生辰是年，满打满算的话，白初敛掐指一算好像是这么回事，这虚岁真是个能糊人的东西：“虚岁算不得，你还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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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毅低继续给他清理伤，不置可否地“嗯”了声。

    “你手，别抖。”白初敛终于忍无可忍，“慌什么，又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