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华这个人，自大、狂妄、险、狠毒、卑鄙，就是个彻彻尾的小人。作为一方仙境之主，却完全没有为帝为君的度量，目光短浅，极度自私。”阿充中蹦一连串对东华的□□。

    “你说过。”阿充毫不留揭穿他，并且帮他回忆了一番往昔，不透底的态度相当决。继而又：“我们继续说东华。”

    江沅：？

    但俄顷，又听这货一叹，一副莫测的语气：“罢了，往事不可追，我跟你讲东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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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充给一个模糊的答案：“几年前吧。”

    “哦。”阿充声音听上去格外委屈。

    “哦，是吗？这意思就是你不知了？那你在我这没有价值了。”江沅撩起，面无表看着对面的充电宝，右手微抬，五指朝上，指尖噌的一声跃起电光，“是时候把你放归大自然，经历风雨打了。”

    “既然如此见多识广，那你有没有听说过东华帝君？”

    “咦……难怪了解得这么‘详细’。什么时候发生的？”江沅到惊奇。

    江沅去懒人沙发上，缓缓呼一气，信息不对称的验实在太差了，比游戏打本一直掉线还要难受。

    江沅觉得这个充电宝的个人绪未免太烈了些：“你对他意见怎么这么大？他和你有过集？”

    江沅记起，刚开始认识那几天，他因为各原因不开心的时候，似乎真的说过类似的话，但他现在决定装傻：“我说过吗？”

    “你知的还不少。”阿充诚实的回答让江沅变得惊讶，号称百科全书的论坛都搜不的东西，这分魂竟然脱而了。

    阿充骤然抬音量，语气真挚恳切：“别别别，我知，真知！不就是被毁的玉清境清微天的主人吗！”

滋”到那缕分魂上，疼得阿充“嗷”了一声。

    阿充奇：“你以前不是说过不探我的底吗？”

    这货是个大人的猜测又冒上来，江沅组织了一语言：“我可以冒昧问一问，您今年贵庚？”

    这混账话听得江沅想揍人。

    难不成这货也是什么大人？江沅眉梢轻轻一挑，好奇问：“可以透一，你是怎么知的吗？”

    江沅换了个角度切：“那你能透一，你到底是什么人吗？”

    在这背景音里，江沅冷淡：“这个不谈。”

    “你这个问题真的很冒昧，但我大度，不和你计较。”阿充冷冷一哼。

    这个位置在落地窗旁，正好被光晒着，但室开着空调，江沅并不。他的目光顺着地板纹路来来回回，末了，像是尝试什么，开问：

    “听说过。”阿充语气还是有低落，但最后一个字落地后，话锋倏转：“——你刚才在论坛搜索的关键词之一，就是他的名字。”

    这话让阿充稍微冷静了一，他顿了顿，然后说：“以前的确有过锋。”

    “因为我之前四游历，见的听的都很多。”阿充笑了笑。他的声音属于清冷耐听的那一挂，天生透着凉，但不知怎么的，江沅觉得这声笑有儿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