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就是碰上了。”

    “也对，”孟婕说，“你一直都是这脾气，要不也不会被人扔到西城区去，韩啸现在那位置得是你的。”

    “韩啸那位置有什么好，上回官员雷击案没就着人还不是被训得跟孙似的，”单宁笑眯眯，“还是我自在，什么都我说了算。”

    “经你嘴一说，全都是你有理。”孟婕说，“不过你这人确实不适合被人着，瞧你最近闹的动静多大啊，几桩大案都有你的影，还有空上搜上电视。”

    “哪有哪有，一般一般。”单宁非常谦虚。

    “我听说你前两天是带着你上司过来玩。”孟婕突然转了话题，“你上司还得贼好看，我越听越觉得那描述耳熟。单宁，你是不是又和霍铭衍那家伙凑一起了？”

    单宁：“……”

    女人的直觉真可怕。

    单宁说：“你果然什么都知。”

    孟婕说：“我还知那家伙不喜我们呢。”

    “没有的事。”单宁说，“我找你帮忙他也没说什么。”

    “你简直没救了。”孟婕说，“他有意见你就不找我们了？他说了什么你就要和我们绝？单宁同志，你这样的想法很危险知不？”

    “我错了！”单宁虽然不晓得自己错在哪里，但面对孟婕的指责快认错。

    “算了，反正谁都劝不了你。”孟婕哪会不知单宁本就乐在其中，“中时我就发现那家伙醋劲大得很，你和谁走得近他都不喜，有时候我都觉得他会把你关起来，谁都不让见。偏偏你小毫无自觉，还是和以前那样见谁招谁。”

    单宁愣住了。

    他忽然想起那天提起许老师的时候他问霍铭衍是不是吃醋，霍铭衍认真地说：“是。”

    孟婕的观察力一向是最锐的，要不然也不会年纪轻轻就成了所的左右臂膀。霍铭衍以前就不是坦诚的人，他又因为觉得霍铭衍是被自己缠得厉害才勉答应自己的，经常患得患失。

    他本不敢去想“霍铭衍也很喜我”这个可能，怕自己发现一切都只源自于自己死赖脸的纠缠会受不了。

    但孟婕说，以前霍铭衍就很在乎他。

    霍铭衍是很在乎他。

    要不然也不会在那么多年之后回到他面前。

    单宁认真地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孟婕：“……”

    孟婕挂了电话。

    没一会儿孟婕的消息又从联络件上发了过来。

    孟婕：等哪天你被关起来失联了，我会去把你救来的。够义气吧？

    黑猫张：谢谢

    黑猫张：不救也可以

    黑猫张：说不定我乐在其中

    孟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