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利民说：“那我今天去那边巡逻。”

    女孩开播放键。

    傍晚单宁回到家，和霍铭衍说起这事。

    “这不是想让你会会生活在这边的人有多煎熬，让你赶把事儿给解决了吗？”单宁转瞅着老成。

    “当一个人被困在某个地方，不得不服从囚禁着他的人的命令，那么他就会反常的事引起别人的注意。”老成说，“比如最寻常的叫喊、哭泣、捶墙撞门，又比如被绑匪胁迫着打电话，被绑者故意说些与事实不符的话。”

    单宁忙不迭。

    投诉者是个年轻女孩，就住在剧院旁边。瞧见是两个男人，她躲在门后没有开门。等单宁拿证件，她还掏手机验证了一，确定单宁和老成确实是过来回访的，女孩才松了气。

    单宁打电话找了孔利民，然后把录音发了过去。

    霍铭衍顿了顿，转看单宁：“你想去看看？”

    他又想起昨天离开时玉八卦的震颤和二楼投来的目光。

    老成说：“今天那声音又响起来了，如果真的是求救信号的话说明发求救信号的人暂时还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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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宁这才稍稍放心。

    单宁说：“你那是什么表？闲得慌想找事？”

    两个人坐回车上，单宁已经收到女孩发来的录音。

    老成说：“你能不能别放了，听得我起了一疙瘩。”

    单宁说：“把录音发给我，我会好好跟的。”

    剧院里也很平静，练歌的练歌，练舞的练舞，据说明晚他们要去表演，大家都在张地准备着。这没凭没据的，

    老成没意见。

    女孩舒了一气，说：“好。”

    单宁眉直。

    老成讪讪然闭了嘴。

    尖利的童声从手机里放了来，听起来不像在练声，倒像是有人在撕心裂肺地叫喊。

    那声音确实撕心裂肺，像是嚎哭，又像是在尖叫，如果这是在练习，那么练的肯定是一场鬼哭狼嚎的大悲剧。

    单宁说：“不成，我得叫孔哥盯一。”

    第二天一早，单宁看了投诉上定好的时间，领着老成登门去回访。

    这一整天老剧院都风平浪静，除了买菜饭的阿姨过门之外连个往外走的人都没有。

    “求救信号？”单宁好奇。

    *

    老成瞥见单宁皱着眉，来了神：“又有况？”

    单宁了解完况，离开了女孩的租屋里。

    女孩说：“我也觉得有古怪，这声音总是在夜和早上传来，怪吓人的。”

    单宁告诫：“你不要一个人过去和剧院那边涉，那里有些古怪。”

    “这声音大半夜或者大清早才有，听着很邪门。但我们是学着科学知识大的，不信力神怪，”老成给单宁分析，“那么这很可能是一求救信号。”

    “如果这是一求救信号的话，”单宁皱起眉，“上门的是我们，不是老孔他们，岂不是打草惊蛇了？”

    女孩打开门让单宁和老成了屋，说起自己碰到的事：“我是一个月前搬过来的，图的就是这边租金便宜，环境又安静。没想到从上周起，剧院那边就一直很吵，而且声音不对劲。”她掏手机给单宁放录好的录音，“昨天你们理过后晚上很安静，但是今天一早又有声音了，我怕像昨天投诉那样无凭无证，所以把声音录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