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真的啊老板？”

    “那还有假，我又不是黑心老板。”

    但上又转去给周云冶打电话。

    此时他正在家里，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书，神疲惫。

    徐韵眉给他看了张照片，问他有没有意思见见。

    周云冶脸不太好，连看都没看，“不要折腾，我自己心里有数。”

    徐韵眉说：“你有什么数，反正就见见，又不碍事，这孩年纪也小的，才大学毕业……”

    结果一抬，撞上他的视线，剩的话就一句都说不来了。

    徐韵眉讪讪：“也不急，就见见也好啊……”

    周云冶表淡淡，把书丢到桌上，“啪”了一声，徐韵眉只好闭。

    客厅气氛一时有些凝滞，周父不在，剩他们两人，局面有些尴尬。

    徐韵眉一言不发地把手机放，低着，不说话。

    周云冶盯着桌面的果，好半晌，才声：“妈，抱歉，我现在不想考虑这个。”

    “我又没让你现在就什么。”徐韵眉知自己急了一，但她受不了周云冶这样。

    周云冶沉默了片刻，他低着，不知在想什么，片刻，伸手拿过桌面的手机，随手亮屏幕。

    照片是一个发的小姑娘，穿着黑冲锋服，洒脱得很。

    但脑海里不知怎么，却浮现宋词的模样。

    周云冶只看了一，就放手机。

    徐韵眉见他愿意看了，还以为有可能，结果见他只扫了一就放，正打算说什么，周云冶的手机响了。

    她只好小心翼翼问：“那见面吗？”

    周云冶没回答，他接了电话，朝台走去，于衍的大嗓门穿透听筒，“老周，你真跟小丫结束了？”

    ……

    酒吧依旧火，不外面发生什么。

    台上已经换了一队人，是几个嘶吼用力的男生，他看了几，收回视线，喝光于衍给他倒的酒。

    于衍翘着二郎，打量他，周云冶一向是冷静的，但今晚大概要失态了。

    “我听说好像要跟他爸走？”

    “嗯。”

    “那也好，小姑娘就该过得轻松，整天混这地方是不太好。”

    “嗯。”

    “……”

    他努力找了好几个话题，都提不起对面人的兴趣，脆懒得说了，“你悠着喝啊，不常喝的人，小心喝坏了。”

    周云冶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