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丹无言可对，半晌才轻声：“我听说京城里发生了不少事，我想，即使没有我，你也很累了。”

    李越有些诧异：“周凤城是方侍郎的学生？”

    “不是。不用。”柳丹连忙辩解，“我不是不愿意。”

    柳丹似乎是自言自语：“皇后背后不能没有势力，但外戚专权，却是最可怕的。”

    李越哈哈笑起来：“说得对，没有你我也很累了，那就不差你一个了。安心呆着吧，等玉京的消息来了再说。”

    柳丹也微有些诧异：“你不知？”

    柳丹心里一松，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喃喃：“这一阵皇上选秀女，你一定很忙吧？”

    李越笑笑：“你能给我添什么麻烦？”

    李越有趣地看他一：“你怎么知？我还以为你什么都不关心。”

，你们俩不一样。这不是你的错，所以没必要自责。至于你父亲，他这样被架空的活着，跟行尸走也没什么大区别，说不定现在反而解脱了。”

    “你也知？”

    去留？柳丹心里微微动了一：“我——住在这里？”

    李越轻轻哼了一声：“不只是，还想皇后呢。”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听说武威将军的侄女也要？”

    柳丹中担忧之：“你究竟知

    李越看他一：“那是怎么了？怕人说闲话？”

    李越用袖随便在柳丹脸上抹了抹：“好了。这几天你先住在这里，等玉京那边有了消息再决定去留。”

    李越苦笑一：“我知。但是太后有意拖延过这一年，等到明年她就满十六岁了。”

    “怎么了？你不愿意住在这儿？那我另外给你安排地方？”

    柳丹连忙摇，急之脱而：“我，我怕给你再添麻烦！”这不是假话，但也不是真话。

    柳丹微微一笑：“武威将军的大名西定也是无人不知，他的侄女，当然是件大事。”

    “我怎么会知。”

    柳丹想了想：“皇上年纪还小，不能独当一面，皇后若也不懂事，后只怕就要了。若论贵端方，无如丞相的孙女，但若论温和宽正，却是方侍郎之女最合适。”

    李越耸耸肩：“还行。选秀女用不着我什么。”

    柳丹淡淡一笑：“我只是阶之囚，还能关心什么？不过在文苑修史一年，总也与众人有些接。家小才名艳名无人不知，我自然也听到过。方侍郎却是曾有数面之。其人方正端谨，一言不妄发，一毫不妄取，曾在奏折中数次怒风定尘，都因知他一心为公，也未曾降罪。现在的中书令周凤城，就是他的学生。观其父可知其女，家教若此，必贤妇。”

    柳丹犹豫一：“他的侄女若了皇后，对你恐怕……不过依照南祁的规矩，年纪不满十六岁是不能封皇后的。”

    柳丹怔怔看着他。李越的话里没什么温柔的安，说的只是事实。但事实才是最有力量的，这些不是安的安，反而奇迹般让他的心平静了来。

    李越笑笑：“对太后来说可能正好。不过我看那孩，实在也不像个能当皇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