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而代之不可。一山不能容二虎。殿牵挂太多，实在不能如自己所说一般洒脱。清平早说过，这世事，不由己太多，殿除非自登皇位，否则便只有一死。什么全而退，都是绝不可能之事。至于清平自己，不如此，不能复先父之名，不如此，不能正寒家之声。卫家世代忠良，绝不能背负叛国之名，否则清平纵在地，难见列祖列宗！”

    李越默然，半晌，了：“你也有理。这世界，毕竟与我的不同。”

    清平目光湛然：“殿不必再犹豫了，该动了。”

    李越忽然笑，打个哨将匹唤到边：“不错，是该动了。”

    清平了气，平静地闭上睛。半晌，却没有半动静，惊讶地睁开睛，却见李越已经翻上，将另一匹的缰绳也握在手里，看样是准备走了，却并没有杀他的意思，不由惊讶：“殿——”

    李越低看他：“特训军都是兄弟，我当时说过这话，你也并未否认。”

    清平茫然，不知他什么意思。李越拨转：“既然是兄弟，如果有人活来，你必须保住他们的命！”

    清平已经觉得不对：“殿这是什么意思？”

    李越微微一笑：“我不杀你，因为你有你的理由。但我也不能回京城，因为特训军那些人也是我兄弟，要死大家死在一起。”

    清平大惊，伸手去拉缰，李越却一甩手，鞭柄重重敲在他手肘上，敲得他一阵酸麻，李越已经一提缰冲去了。清平大急，脚狂奔，大呼：“殿，还有安定侯！”

    李越似乎停顿了一，但随即加上一鞭：“你若见到他，告诉他，我只要不死，一定会去找他！”

    卫清平拚命追赶，但他再跑得快，也没有四条的快，见着李越背影迅速隐夜之中，遥遥有声音传来：“记住了，特训军里活来的人，就是你的责任！”

    第92章 万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