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不信程影会害自己，可他害怕程影知他的不正常，于是在吕扬的监视，给程影打了电话。

    直到那天吕扬把他扑厕所隔间里，两人的贴着，才解开了这个谜底。

    吕扬是第一个发现这个秘密的人。

得自己上那躁动的渴被略微缓解，听见付思的发问，结动，把嘴轻轻贴在付思一开一合的上，咬和。

    “啧。”吕扬闻着他上奇怪的甜味，把手贴了对方翘的上，“你平时，是不是拿笔自来着？像女人那样？”

    吕扬把笔尖抵在付思来的，“怎么，别的没觉，学傻了，只喜笔？”

    付思不敢叫。的时候浑都淌着那甜。

    付思半睁着，看见自己的已经无可逆转地在羞辱之中变得，放弃似的苦笑，“我知…”

    那之后，吕扬越发肆无忌惮。

    他知有一个愣青等着为付思撑腰，于是他留那支笔，对付思威胁：“少和那个给你主意的蠢货来往，他早晚害死你。”

    他怕的不是这样不不类地被画上几朵，他怕的是…暴了他在经受侮辱时自己的生理反应。

    付思的脸变得很难看。

    欺负他的时候，他上的那若有若无的甜味会越发郁。正在青期自行探索的他们都不知那代表着什么。

    “哦？”吕扬对他的合有些吃惊。

    牡丹、又是牡丹。不用看，付思也知对方又在自己上涂抹什么图案。

    可吕扬还是扯了付思的，把人到箱上趴着，用笔给付思带来生平第一次的。

    17.

    那支他保留了十年的“老伙计”已经不好用了，于是吕扬新选了一笔，在付思的细细勾勒。

    付思把那支笔夹着，在吕扬刻意的暴之了来。疲倦和痛苦在望的尽悄然侵。他为自己异常的渴望而羞愧着。

    “你不要那么了…好不好？求求你…”

    “知我为什么一直留着那支笔？”

    吕扬把笔来在他的腰窝上划动，淋淋、答答。他也是第一次见到男人也能这样。他被付思的反应迷住了。连续整整一个星期，他总能找到机会把付思堵厕所重现这一新奇。

    在他额上落一个吻，吕扬问，“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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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年了，付思，什么痕迹都没了。要不是我提醒你，你连我都不记得了。这怎么行？”欣赏了一会付思的，吕扬把付思的带扣解开。

    付思愣着，什么话都不敢应。

    吕扬得偿夙愿，从付思上翻来，用纸巾把笔拭净，重新收笔筒里。付思过了，可躺在地上的样却

    付思为了减弱他的攻击，给他填了溢线的红，现在他把嘴上果味的清甜，都一并分享给这个“始作俑者”，把对方浅淡的一张，用最亲密的方式染成了红。他恢复了自己锐利的薄，付思的彩却艳得很。

    十年前的那天，吕扬知自己玩得格。但付思抱着肩膀委屈至极的模样偏偏勾着他停不了手。本来想帮他来逗逗他就算了。可不知是拿笔在他那里画了，把人吓着了，还是其他的原因。画的时候分明是有痛的，付思还能，换成正常的刺激，反而又不行了。

    没打算玩那么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