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昱杭垂着睛，摸着英的发：“三个都是姑娘。”他忽又笑：“我这是天定的岳父命。”

    走到妹妹家门，老远就见英一个人蹲在门的大桑树。

    “少爷有小少爷吗？”唐清知见他这么喜英，不由问。

    站在那里的是白昱杭，目光直勾勾地落在英上。

    英把埋唐清知怀里，闷闷地说：“他们说我娘是女。”

    其实这些刚才唐清知已经说了一遍了，白昱杭却兴再听英说一遍。他见不到自己孩，抱抱别人家的孩也是好的。而且英生得好，前发密整齐，两只大睛黑是黑白是白，跟个女孩一样漂亮，更让白昱杭倍觉怜。

    他想了那么多，终于觉得理由充足，于是就理直气壮来了。

    倒真是把唐清知兴坏了。

    “远！能看到我们家啦！”英笑嘻嘻的，“爹，有个不认识的叔叔站在门。”

    唐清知端了茶过来的时候，白昱杭正在跟英说话。

    唐清知用手指钳了一英的脸：“瞎说。你娘清白得很。”

    白昱杭就在紫藤架面坐着，怀里搂着英。他刚才还没门，就把英抢过来抱着，一直没松手。

    “几岁啦？”

    他平日忙，每日早晚归，没空照顾孩。只好把英放在妹妹家，一个月个两三天接英回趟家。

    离开办盒会的园，唐清知没直接回家，而是先去妹妹家去接英。

    一想到这个，他就受不了。又想着唐清知毕竟让他借宿一晚，他应该去声谢。

    他一也没想到白昱杭会过来，此刻只觉满心喜。前两天白昱杭一直醉着，醒过来就跑

    “爹，我娘真是女？”

    正好是午吃晚茶的时候，唐清知把客人迎门就忙着烧沏茶，拿了家中最好的茶叶，又正好有秀嬷嬷送的一盒青团心。

    唐清知一抬：“真有……”他话卡在嗓里不来了。

清知想着英看到应当喜，便连连谢，收了来。

    “英……”

    唐清知不说话。

    英一站起来，也许是蹲得久了，两条小晃了晃才猛地冲过来，一撞到唐清知的上。

    唐清知把他举到肩上骑稳：“好玩吗？看得远不远？”

    第6章

    回家路上，唐清知问他：“我们英怎么啦？今天一个人蹲在那里，不兴的样。”

    唐清知声叫他。

    “六岁了……”

    白昱杭那天之后越想越难受。他本来是定了决心，永不再见唐清知的。哪知无意中破了誓不算，还在唐清知面前颠三倒四，仪态全失。

    “英！”

    唐清知也跟着笑了。

    其实这些都不过是他想再见唐清知一面，给自己拼命找理由罢了。

    唐清知见他抱着自己的，小脑袋还在上面蹭啊蹭的，不禁哈哈大笑。什么疲倦都飞了。一把抱起自己的小娃娃，兜在怀里，狠狠在他脸上香了一个。

    “你叫什么名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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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一手一只青团团小，也不吃，光是玩。左右互搏，让两只小一会儿赛跑一会角力，玩得不亦乐乎。白昱杭也不嫌这游戏简单幼稚，光是看他玩就乐得直笑。

    英立刻就兴起来，神采焕发要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