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去坐坐了。”

    白昱杭心中忧悒，只低声说：“这几天都雨……懒得门。”

    英嗯了一声，像是察觉到什么一样。安安静静坐在一边。

    白昱杭叹了气。

    这天晚上还是忍不住去了唐清知那里。

    两个人好几日没，本该是一见面就意的，结果白昱杭沉着面孔，倒像是来讨债的。

    唐清知把英哄睡着了之后，就挤到白昱杭边：“这些天怎么了……若不兴只打我骂我，不要冷脸给我。”

    白昱杭把埋到他的肩上，气在两个人的心之间蒸腾而起。闷闷的痛苦需要发来。

    “睡吧。”白昱杭低声说。

    第12章 尾声

    “睡吧。”

    白昱杭在唐清知耳边轻声说。

    他急切地期待，纠缠在一起，炽的吻和拥抱，但是他的手臂却绵力地垂着。

    好在唐清知已经无声地搂住了他的腰。他只需要顺势倒去。一切都到渠成。

    白昱杭闭上了睛，他忽然害怕起来。

    唐清知已经褪了两人的衣衫，抬起他的搓起来。

    “阿唐……”他在迷醉中哼这个名字，“阿唐……”

    唐清知一见他这番模样，脑中轰然响，再忍耐不住，伏压了上去。

    完之后唐清知打了来亲自给白昱杭洗。白昱杭闭着睛，烛光摇动的时候，唐清知忽然就看到那有一光。

    “少爷……”唐清知心疼又不知所措。

    白昱杭默默躺着，他心坏到了极，这些日没再多想自己的仕途，这时候都一并如旧病发作，躁郁不已。唐清知轻轻伸手想为他抚了脸上的泪，指尖刚到白昱杭的脸颊，白昱杭就猛地抬臂甩开他的手。

    唐清知就呆呆地坐在床边，像被主人打了的狗，夹着尾不敢动，也不敢声。

    过了好半天，白昱杭的呼渐渐平稳，仍是一动不动，唐清知以为他睡着了，正想为他掖好被，忽然就听他问：“你先没了的娘是什么人？”

    唐清知犹豫了一：“她……原来是教坊中的，后来年纪大了，就帮着酒楼些杂务。”

    他忐忑：“她其实也是不由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