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边，直接把他吓得连连后退好几步，苏士林却是抓住了杨羽的手，“和我一起走吧。”

    杨羽愣了愣，忽然像到似的甩开苏士林的手，恼怒的火光在底迸溅开来：“胡闹！”他气得拿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苏士林的脸，“你在外面玩我不着，在家里……你胡闹！”

    苏士林被杨羽骂得哆哆嗦嗦退到一旁，挠着鼻低：“先生，我就这么一说……”

    “混账！”杨羽因为愤怒浑发抖，不知为何猛地想到乔何，心竟温温得发起涨。乔何的手比苏士林灼。一瞬间仿佛从杨羽的指尖漫延到了掌心，他自然而然想起今早和乔何十指相扣以及再之后的纠缠亲吻。

    似乎从一开始他就未曾烈地排斥过乔何，由亲吻开始，到现在时不时的肌肤相贴，杨羽想得心加速，终于意识到乔何在自己心里和任何人都是不一样的。

    第24章

    大概是血缘的羁绊，也有可能是另一比亲更加复杂的。

    杨羽迫自己回神，转往前走，寒风里苏公馆廊晃动着枯黄的树影，他仿佛穿梭在六年前的乔家，乔何喜走在他的前面，从小到大都是，因为可以故意停脚步吓唬人。

    杨羽嘴角不由自主挂了无奈纵容的微笑，抬迈正厅和念经的正房太太行了礼，继而撇苏士林，转走到屏风后敲响了苏一洪的房门。

    “杨先生回来了？”苏一洪苍老的嗓音像咙里着痰般糊，“乔何……手重吧？”

    杨羽微垂着看冒着袅袅青烟的香炉，他门前故意解开了一粒衣扣，此刻只要装羞愤的模样便可蒙混过关：“苏老爷还是别问了。”

    “丘八……”苏一洪的笑声里满是讥讽，漫不经心地说，“那日我也是迫不得已，杨先生别当真。”

    杨羽心知苏一洪这话只是敷衍，可面上还要装激涕零的神：“苏老爷的没错，我知苏老爷不会害我的。”

    苏一洪满着褶皱的手搁在床边，颤抖的手指住细细的烟杆打转，许久忽然话锋一转：“先生今日陪我去应酬吧。”

    杨羽微微一愣，然后迅速反应过来：“我去让苏少爷准备一。”

    苏一洪心不在焉地挥了挥手，等杨羽走到门前时才开：“我有空会去劝劝乔何，让他手轻些……”

    “多谢苏老爷。”杨羽冷笑着带上门，在四无人的角落温柔地摸着脖颈上的吻痕叹了气。

    屏风外苏士林正和他母亲淑珍吵架，无外乎还是去北平上学的那事儿，杨羽懒得去劝，靠在墙边着眉心发呆，却听外面“啪”得一声轻响，片刻寂静以后正房太太的惊叫传了杨羽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