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把最好的猎带给各自的心上人。”莫日笑着说, “等孩儿们都大了，我们也老了，就在呼湖畔看候鸟飞走，等冬天的第一场雪。守护着冬天里室韦的梦、汉人的梦、目人的梦, 全天的梦。”

    “可你连白鹿的面都没见过呢。”鸿俊说。

    “她一定是个很的女孩。”莫日答。

    “就像老将军和他的夫人一样吗？”鸿俊问。

    “对啊。”莫日笑了起来。

    鸿俊：“可你们又没见过面，万一……她和你想的不一样呢？万一你不她呢？万一她不你呢？”

    莫日：“……”

    室韦人故老相传，苍狼与白鹿乃是白天与黑夜的两大守护神，苍狼之力的少年，生来就注定与白鹿彼此陪伴。莫日倒是从没想过这茬，寻思良久，他诚恳地说：“绝不可能。”

    鸿俊也不持，只是提了这个疑问，而莫日对未来的设想，则填满了他的臆。

    李景珑正与哥舒翰商议调防事宜，几次大战后，结合刘非所言，战死尸鬼军的侵路线终于来了。

    从雅丹到玉门关，绕开沙洲敦煌，兵分两路，一路走北线沿汉城外南，途经乌林、宿巢等三个小县城，刻意地避过了驻军营盘。

    另一路，则沿着祁连山南，途中洗掠小村庄无数。

    最终两路在凉州城外会合，呈包抄之势，最终被李景珑与鸿俊一举击破。战死尸鬼军则离开城外，再度北上。

    “两个人。”哥舒翰几乎难以置信，摇，“就这么破了十万大军。”

    “确切地说。”李景珑答，“三个人，外加一条鱼。”

    鸿俊，见李景珑正与将领们讨论地图，李景珑看了他一，示意他到自己边来。

    鸿俊接：“只有对妖怪才派得上用场，打凡人的话，没用的。”

    哥舒翰打量鸿俊，说：“现在想起，竟是庆幸那日老夫追不上你，否则较之那战死尸鬼王，老夫可吃不准接不接得住你一招。”

    李景珑一听便知哥舒翰心中多少有忌惮，正如皇帝与太曾经的嘱咐，便随：“驱司有驱司的约束，若罔顾生灵安危，参与凡人争斗，将招来天雷，万劫不复。”

    哥舒翰脸渐和缓来，又问：“那么保家卫国，抗击突厥、回纥军队，也是不行？”

    “不行。”李景珑想也不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