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对威尔金斯这类恶小人的憎恨，以及对英雄天降的烈渴望。”

    柯斯先生：……

    画家罗伯特：……

    “英雄天降？！”

    伯尼先生更是差儿笑声：“这是你给（自己）的评价？”

    阿尔毫不害臊地。

    他还理直气壮地补充了一句：“一定是上帝派来惩戒恶徒的使者。”

    屋里的三人全都笑起来。

    接来，他们也不再聊威尔金斯这个小丑了，转而又说起别的。

    先是伯尼主编找罗伯特画稿：“你之前不是说要给文森特系列一组画吗？画呢？”

    罗伯特回答：“快了！快了！”

    “那好吧，千万别忘了呀。”

    “不会忘的，不会忘的。”

    可尽如此笃定了。

    基于职业本能，伯尼主编还是习惯地又追问一句：“大概是什么时候呢？你说一，我好心里有个规划。”

    罗伯特目视着天板思考：“明年，或者后年吧。”

    伯尼：……

    另一，柯斯先生陪着阿尔研究那一堆信件。

    很显然，威尔金斯的敌视并不能让其他人忽略这位年轻作家的潜力。

    也许文森特系列还偏向恐惧，不太适合一些大众向的报纸杂志。

    但他先后两篇朋友威尔，挖苦、讽刺之余，读来却是很有趣味的，再加上少年天才的名已经越来越响，不知不觉间，已经了不少编辑们的。

    于是，别看外界再怎么争议，约稿信还是纷至沓来。

    柯斯先生漫不经心地在那堆信件中挑挑拣拣，将一些知名度不或名气不好、稿酬过低或习惯拖欠稿费的，统统都扔到一边，接着，又从剩的那些信件中，找了大约五、六封后，才示意阿尔拿过去看看，自己去决定选哪一个。

    阿尔挨个看一遍，又低思索好一会儿。

    最后，他挑中了一个叫《开怀大笑》的杂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