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地往撇着。

    如果他表现得更明显一，或许会将“我不兴了快喂我”几个大字打印在灵上。

    然而戚果十分迟钝，既没get到他此时酸溜溜的心，也没搞懂他说这句话的意思，只：“我没和她换姓名，只是她把名字告诉我而已。”

    “真的？”闻言陶鹤立即把转过来。

    “我从不骗人。”

    戚果很认真。

    陶鹤很开心。

    只了一句话，他的心就从难以名状的愤怒酸涩，变成了仿佛刚喝过泪般的甜滋滋。即使没有实质意义上的，也依旧满足不已。这只幽灵大概不知有一句话叫有饮饱，很公平的是，他喜的对象也不知。

    心大好的陶鹤恨不得立即将人类推倒在墙上亲亲他，但戚果却着他给自己证实一事的真相。

    “我怎么会看到这些场景？”

    “为了吓你。”

    陶鹤没说谎话。在这个空间里，怨灵们吓人的方式样多变，为的就是像腌制材一般，将人类吓得越怕越好。除了残影这方式，像戚果一般把人类送怨灵死前的场景，让他们验自己死前的痛苦以达到吓人目的也不是什么新鲜事了。

    “……”戚果无话可说。

    讲理，这群怨灵为了这么大动戈，是不是和人类中的吃货一个质？

    不对，等等。

    戚果忽然想起了什么。“在向云飞之前，我还看到了一个场景。”

    他的那段童年经历一都不吓人，怨灵们把这段场景拿来吓他可以说是像煮排骨汤却放了糖一般大错特错。

    “什么？”陶鹤看他。

    “你是不是在我小时候就见过我？”

    戚果想到这事，就有一不。

    他眉峰稍稍蹙起，嘴也不兴地抿起，神既严肃又严厉，上打量着面前半透明的人影，仿佛对方的回答他若是不满意，他便立即迈开走人。

    ……啊？

    幽灵傻了，完全不知他说的是哪一回事。

    “没见过。”戚果不，陶鹤更有些委屈。如果他在戚果幼年期时就见过他，绝对会一直跟在他边，怎么说也要耳濡目染把他教成个听话乖巧的孩——自己饿了就主动喂的那。

    “我从秋千上摔受伤了，你还我。”戚果不是疤痕质，否则就可以把额上那伤疤撩给他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