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任何事。任何。”

    “是吗，”陈泽悦说，“那我就要恃而骄一次了。我也不跟你讲理，现在，是我要求你证明自己是真的我——告诉我，你到底因为什么不兴。”

    还补充一句：“我亲的男朋友。”

    费恩瞠目结。

    陈泽悦促：“快说。”

    费恩又犹豫一会儿，终于开：“我想知你是不是因为我喜你，才和我在一起的。”

    “嗯？”陈泽悦伸一手指不轻不重地戳了戳他的脸，“这个么，其实我本来就很喜你的，只不过，如果你不主动靠近我，我是肯定不会向你表示什么的。”

    “为什么？”

    “你太小了，要是对你手，总觉得不太德，”陈泽悦的指腹在他脸上挲着，“而且，我对这件事，其实没什么执念。当我对谁只是有好的时候，我是不太在意自己会不会和他在一起的。”

    “那……现在呢？”

    陈泽悦瞧着他，笑了笑：“我说我你的吧。”

    费恩：“我也你。”

    “唔，然后呢？”

    费恩低着想了一会儿：“为什么你说喜我，也主动亲我……但是，不肯和我……”

    “？”陈泽悦哭笑不得地看着他。

    小男孩儿破天荒腆着脸：“是的。”

    “我不是说过的嘛，那会儿我们还没正式确定来，”陈泽悦在他嘴角亲了一，“谁说我不肯的。”

    “那昨天……”

    “昨天？”陈泽悦一挑眉，“昨天我了什么？拒绝你了吗？没有吧，我还没断片儿呢。”

    ……怎么好意思说我想趁你醉酒乎的时候亲你结果快要亲到的时候突然睁开睛我觉得你就是在拒绝我？

    “昨天发生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陈泽悦又亲他一，“你说啊——哎这样吧，你主动跟我说那些，你觉得说来会觉得不好意思的想法，说一次，你可以向我提个要求，只要我力所能及，都可以。”

    费恩第一反应是，要求……那什么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