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招不在新，有用就行。

    狼：你有蹬鼻上脸。

    羊：您说过我可以我想的，我只是遵守王的命令(*?︶*)

    狼：……所以我说你蹬鼻上脸。

    70

    夏场的清理不容耽搁，不然等王帐的那十来万人过来，就得跟尸们住在一块了。穆玛喇在脚能活动的当天便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去了隘。他了鼻，然而刺鼻的腐气依旧往鼻腔里钻，青年目光看向不远的指挥收拾战场的宋明晏，对方明明的是这样麻烦又污秽的事，嘴角却带着一轻松的笑意。穆玛喇瞧得古怪，忍不住打了个嚏。

    “汗王呢？”他扬声问。

    宋明晏回，冲穆玛喇，“北边河谷的牧民今天刚到，他去安顿了。”一边说着，他一边了土包，“你不多歇两天？”

    “你明知我是个歇不住的。”穆玛喇还不习惯罩这玩意，看人时老忍不住眯起睛，“这地方的蚊叮过死人，毒得很，你回去最好涂药。”

    “什么？”

    “你脖上咬了好大一块呢。”穆玛喇伸手指了指。

    宋明晏意识拉了拉衣领，忽然咳了一声转了话题，“今天黑电到了，送来的消息说王帐准备启程前来汇合，我得过去照应。你明白的，王帐停了时是一座不可摧的堡垒，但它现在在移动，那就是一个不能丢弃的累赘。末羯不是傻，不会等着累赘变成堡垒。”

    一提到战事，穆玛喇哪还什么蚊不蚊，原本眯着的睛也倏地瞪大，“墨桑那小还不死心吗？阿拉扎都死了，他……”

    “阿拉扎死了，可他还活着。”宋明晏低声，“末羯人跟我们不一样，只要他还活著，这一切就结束不了。”

    宋明晏中的“他”如今正在接见从夏场撤走的数千骑。

    “阿拉扎死了，是被一个东州人杀死的，这个东州人才刚满二十岁。”墨桑摸着拇指上的扳指，“我早该明白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