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成为被诗歌传唱的草原之主。”他说这里，迸一声冰冷的笑，“我从不信鬼神，因为英格里你看，这四个愿望，没有一个被苍狼白鹄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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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玛鲁离开图戎时是五人五骑，星夜驱，他回来时却只有一人匹，失魂落魄。

    赫扎帕拉将他带了帐，哲勒正在等待着他的回话：“墨桑怎么说？”

    “他……”玛鲁嗫嚅着，不敢说，“他……”戈别看得急不过，恨不得过去拧他的耳朵：“你就这个架势找黑狼谈判的？那难怪回来时脸蔫得跟死了婆娘似的。”

    玛鲁愈发瑟缩，他不敢直视哲勒的睛，明明他的主君目光中毫无苛责，他却觉得比墨桑那样噬人神让人更难承受：“我失败了。”

    “怎么？那狗东西还不肯撤军？那还理他什么，全杀完得了！”帕德叫。

    “不，不是，”玛鲁连忙摆手，“他们同意投降了，但有条件……”他飞快地偷瞄了一正前方的哲勒，“他要在两军和神明的见证和汗王决斗——”

    玛鲁话音未落，穆玛喇最先来反对：“这绝对不行！太可笑了，他们哪有资本跟咱们提这条件，我们没让他们那位墨桑自刎送上脑袋已经够仁义的了，他疯了我们又没疯……”

    哲勒摆了手，制止了穆玛喇的劝阻：“你接着说。”

    “他说汗王也可以不答应，反正末羯虽败了，但穷途末路的饿狼拼着命把图戎咬一大块也是没问题的，”玛鲁说着，后胛的汗越来越多，“大不了这个冬天大家都别想过……他说……以汗王的心，一定不愿见此景……我，我想反驳他，但是我……”玛鲁双手捂住了脸，没有再说去。

    哲勒听到这里，脸上始终看不什么表，一旁的穆玛喇急了，又叫了一声：“汗王！”

    “叫一队人去鸣哨，我答应了。”

    “汗王！”这次不光是穆玛喇，帐中其他人都然变。

    “现成的例，贺拉图罕要征服大蛮，大蛮不肯降，最后就是用汗王决斗定了胜负。”哲勒说，“我知他在想什么，降的待遇可比败差多了。我跟他都是听着英雄的诗歌大的，谁也不想当跪的那一个，他作为汗王，更不想让末羯人当图戎的隶。”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