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早上的不香？”刘彻问。

    朝臣和各地递上来的折批完，也到晌午了。

    “你去行刑？”刘彻又问。

    “没事就退吧。”刘彻。

    “麻烦。”刘彻跟着嘀咕一句。

    八阿哥接，“用过了。”顿了顿，“汗阿玛，外面，屋里凉快。”

    八阿哥呼一窒，显然没料到他爹能说这样的话，“那，汗阿玛打他一顿，二十大板？”

    八阿哥松了一气，连忙说，“儿谨记。”

    “那儿就直说？”小心思被拆穿，八阿哥有些不自在。

    “昨天睡觉的时候踢被褥了？”刘彻又问。

    “吃过了。你们呢？”刘彻喜聪明人，八阿哥若回答不是，他也不会抛个问题，而是直接说，你们也去用饭吧。

    八阿哥脸骤变，想拒绝又想解释。康熙看着心疼，“别逗他了。”

    “我知。”刘彻见他俩到跟前，在心里回一句康熙，不冷不的开问，“来给朕请安？”

    是没关系，但你会生气。八阿哥在心里嘀咕一句，就直接说，“儿听说大哥又惹汗阿玛生气了？”这么说并不是让他爹回答，八阿哥只想看看他爹气消了没。见他爹都不带眨一的，八阿哥确定可以继续，“大哥心大意，起事来经常瞻前不顾后，还请汗阿玛能理解大哥。”

    “明天想去玩？”刘彻语气肯定，仿佛在说一定是这个，“你太二哥去，跟他一起吧。”

    康熙听见了，转向他，“跟他俩无关。”潜意思别冲他俩发火。

    十四阿哥急急，“有事，有事，汗阿玛，儿有事。”

    小十四张张嘴，憋俩字，“不是！”

刘彻再次皱了皱眉的时候，两个太监什么也没讲，不甘不愿的退去。

    与此同时，从索额图和纳兰明珠府上搜的东西也被九门提督送到国库。随即就向刘彻复命。等九门提督退，刘彻就开始批阅奏章。

    “逗你呢。”刘彻笑，“胤禔什么德行，朕比你清楚。是惠妃让你来的？回去告诉她，再试图手他不该的，朕严惩不贷。”

    八阿哥低着，冲十四阿哥努一嘴。十四阿哥看看他爹，板着脸，像谁欠他几千万两银似的，不敢“擅自行动”，“儿拜见汗阿玛。汗阿玛吃了吗？”

    小十四：“……没有。”

    换作平时，梁九功会多嘴问一句，可他只要想到他主昨天气的要把过继去，顿时啥也不敢说，啥也不敢问，悄悄去膳房膳。

    小十四意识说：“没有。”说来意识到他爹说的什么，脸一红了，埋怨，“汗阿玛，儿早就不床了。”

    刘彻：“不想说也没关系。”

    康熙见状，叹了一气。

    “朕不理解，怎么办？”刘彻故意问。

    刘彻起来伸个懒腰，在廊檐活动一会儿，打算回屋用饭，就看到八阿哥和十四阿哥联袂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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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小的十四阿哥意识看八阿哥，八哥说什么呢？

    八阿哥愣了一瞬，反应过来顿时明白他爹知他来什么，可他依然着说，“是的，儿给汗阿玛请安。”

    刘彻嗤笑声，“屋里闷。这里也没外人，直接说找朕何事。”

    “你有何事？”刘彻居临看着小十四，笑着问，“昨晚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