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严肃地说：“尼克·琼斯，我只问你一遍，你否愿意跟随我，让我成为你的指路人，引导你走完觉醒后的人生路？从此你将服从我，保护我，听命于我，让我的意志成为你的意志，让我的计谋成为你的行动指向。”

    “当然，你可以主动断绝这份契约，但如果你这么了，我们之间的谊将一笔勾销，我也不会再允许你现在我面前，打扰我的计划。”

    脑望着那双看似毫无波动的睛，问：“那么，你愿意吗？”

    气氛有些凝滞，尼克沉默不语。就当他以为狱警被这一惊世骇俗的举动给吓到不能动弹的时候，这个面却突然笑了，当然笑肌有些僵，让这个笑容变得更像尬笑——

    脑听到尼克轻描淡写地回答：“当然，我愿意。”

    “好极了，我也会遵守承诺。”脑认真，“我会保护你指引你，直到我死去为止。”

    就这样脑有了他的第一个手，而尼克在母亲死去后又重新有了活去的方向，他将成为脑手中的狙击枪，指向他需要的任何地方。

    狱警先生把自家老大送回去，他抬看见了哥谭难得一见的晴朗星空，繁星在夜幕中闪烁，尽是这么黑暗的世界，依旧有如此明亮的存在，就像希望本。

    他想起母亲病重时抚摸他的脸颊，和他说：“尼克我亲的宝贝，即便我离开了，你也要好好活去，只要还活着你总会遇到好事的。”

    狱警先生叹息了一气，说不清他遇到脑算不算一件好事。

    那个翠绿眸的怪，那个说会引导他的老大，那个……在他最绝望祷告上帝却一无所获的时候，睁看到的第一个人，他说：“一切都会好的，琼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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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脑在阿卡汉姆睡去的第一个晚上，他又来到了那个训练他成为刺客的梦境。这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回忆着，似乎是从监狱第二年起，他就会同样的梦。

    在梦里他成为了另一个人，有时会行走在古罗街，有时又在大革/命的法国，还有波涛汹涌的大海，和四都是雾的敦夜中。他因此在醒来后觉醒了所谓的鹰技能，并在神病院里自己默默练习刺客技能。

    就在脑准备蛊惑尼克的前夕，他终于见到了这些梦境背后的人……或是说神灵？那个大的幽灵穿着古怪的民族服饰，现在他的面前，轻抚他的脸颊，告诉他自己叫朱诺。

    “我会将秘密原原本本告诉我你，在你离开这里后。”朱诺神平静，仿佛已经完全知脑之后的打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