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至今不动作的原因想必有两个，一是没有确凿的证据，二是他也想把这些已经从益虫变成蛀虫的元老换掉。

    北风瞥了犬牙一，犬牙不置可否。

    “黑石不安分。”北风说，地呼一烟，停顿了一，似乎在想怎么和犬牙说比较合适，“蛇老板到底在蛇国，手再也不可能时时盯着黑石。你被安在他的边，大概也是在为蛇老板监视他吧？”

    “你没发现吗？”北风在烟灰缸里掸了掸灰，解释，“蛇老板在狼国有几产业，有两家院，一间赌场，一间拳场。还有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就不说了，但都是他名的东西。”

    “嗯，他在换血，”北风答，“虽然时间隔得很，说是意外好像也没什么不妥，但怎么意外就发生在那些元老上，你说是不是？”

    犬牙眯起了睛，狐疑地望着北风。

    是。但是——“蛇老板难没察觉吗？”

    北风到底是锐的，犬牙对其撒谎还不如开诚布公。

    “还有一个是黑石办公室的，财务，你应该听说了，辞职后消失了。”北风没理会犬牙的打断，自顾自地说完——“我和九万试图找过，但发现他是确确实实消失了——人间蒸发。”

    北风再次顿了顿，抬看犬牙，“最近院的两个老板，其中一个去年年中车祸死了，另一个推说要移民，半年前也甩手不了。而赌场的三个月前自己玩过量，也完了。”

    于是犬牙也不纠正了，顺着话题问——“我应该怎么注意？”

    北风继续，“之前这些是由黑石的，但当然不是直接理，直接理者都是蛇老板的老员工了，放到狼国来，他也放心。但最近——”

    这话一，犬牙心里咯噔一，立即追问，“什么意思？怎么消失？”

    何况北风看起来和蛇老板不像，不是那脸不红心不，但什么狗假话都能说的人。

    两个人在不同的时间对他说了同一句话，这不可能不让犬牙起疑。

    他细细地看着北风的表，刺探着问——“你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黑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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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风顿了一会，组织了一语言，又，“蛇老板放在他边的人很多，但现在正在逐渐消失。”

    犬牙知，联系到之前蛇老板的反应，他也相信蛇老板不可能不知晓。

    话说到这份上，犬牙也没法装傻了。他当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黑石在一个一个剔除元老。”

    北风说完，抬与犬牙对视，他盯着犬牙的睛一会，突然笑了，问——“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

    加之北风似乎已经慢慢把犬牙当成了朋友，这又让北风在犬牙心中的可信度增添了几分。

    第159章

    “我不明白。”

    犬牙似乎猜到了什么，心脏仿佛被手住。

    犬牙觉着北风不说谎，属于能说的东西绝不糊，而不能说的必然绝不提的家伙。

    “我认为是有的，但他没有动作，你知这是为什么吗？”北风又问。

    “我不知啊，”北风，“其中两个应该是有尸的，但事发的那天直接就拉走烧了，只剩一堆的灰。人家家人还没赶到看一，就装一坛里了。后面那一个更夸张，连坛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