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了几遍黎安后，站起凑到了黎安面前，鼻微微动了动，说，“骗人，你上明明一千年妖的臭味。化形化的倒是人模人样的，但这么的妖味可盖不掉。”

    “这妖味不是……”黎安摇摇，。

    少年却没耐心等他解释，直接打断了黎安的话，说：“我最近在炼一味药，需要千年妖怪的妖丹，我看你一副弱书生样，不如早些把妖丹给我，还省了挨打的痛楚。”

    取了妖怪的妖丹和取了妖怪的命并无差别，少年说时语气却平常地像要跟黎安借个铜板。黎安本想说这妖味不是自己的，听少年说完要求后便把话重新咽了回去，免得把祸患移到黎衣上。

    而且，黎安大概知少年是谁了。

    “炼的是什么药？”黎安问。

    “你这妖怪怎么这么奇怪，死之前还要问自己会被炼成什么药？”少年抓了抓耳边的鬓发，说，“自然是生不老药，你一颗妖丹，我能炼五粒仙药呢。”

    “炼好可是要献给皇帝？”黎安仍旧温和问。

    少年嗤笑了一声，上吊里满是嘲讽之意，“我可不为皇帝卖命。”

    语罢，少年又把凑到黎安脸前，笑嘻嘻地呼一夹着异香的气息，又：“你取了妖丹也未必会死，可我却没多少时间好等了。”

    黎安笑了笑，然后抬手揪住了少年脑袋后的小辫，狠狠地扯了一。

    少年没想到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人会这举动，痛得龇牙咧嘴地往后退了两步，脚上的铃铛也随着他的动作叮叮的摇晃了几。

    这个世界可以令黎安在意的只有三个人。

    第一个是除了貌和惑人外没有任何特殊之的主角黎衣，第二个是远在边疆全数都加在力气和颜值上的直将军，第三个就是占掉大分剧的炮灰攻加终极反派。

    其实仔细说来，这个反派也不算炮灰。他在原剧中的结局算是最好的，虽然求不到所之人，但好歹能保全命，一个人回了苗疆。既然原本是好结局，黎安就没有义务去拯救他，也没有义务对他摆任何讨好的态度。

    “我倒是没见过像你这样的妖怪。”少年心有余悸地摸了摸自己的辫，抬瞪着略一的黎安，没好气地说，“妖怪，你有没有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