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直接穿过了黎安的手臂。

    黎安还没有声，关任就已经像受惊的兔一样了起来。

    ……是在害怕什么？

    “真的是鬼吗？”黎安面不变，问关任。

    “大，大概是吧？”关任惊慌的神慢慢退了去，他摸了摸鼻，想掩饰刚刚被吓得站在了椅上的尴尬，“我也不太清楚是什么，东西方的叫法好像不太一样。好像是ghost？”

    应路灯的光随着夜的重逐渐昏暗去了，关任低看了看自己刚刚被黎安虚抓住的手，又有些小心翼翼地抬观察了一前少年的表。可他从少年黑白分明的睛里，什么都看不来，好像对方只是单纯的在问他是不是鬼。

    怎么连询问这荒谬的问题时也能摆一副认真的模样。关任俯，把手在了黎安的发上。

    “你还不走的话，我就会缠上你了。”

    “那么，就不是在等人了？”黎安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说，“我是一个人住的，你如果没有地方去，就先去我家住一吧。”

    关任讷讷：“你在邀请一个鬼诶？”

    “我知。Ghost。”黎安又试着去抓关任的手臂，意料之中地还是没有碰到。

    关任觉得黎安没明白自己在说什么。

    他嘴轻轻地动了动，叹了气，还是从椅上了来，跟着黎安向住宅区走了过去。

    黎安住的地方不算很大，除了日常要用的东西，屋里几乎什么装饰都没有。关任本来想学着黎安换双拖鞋在屋，但他除了上这死前穿的衣服，本碰不到这些现实存在的东西。黎安去洗澡，他就随便地在屋里转了转，在黎安写字的桌台前停了一会，多看了两桌旁靠着的书包。

    黑的书包上挂着一个小兔玩偶，却意外的没有太多的违和。

    桌上摆着几本复习用的资料，黎安写在上面的笔记十分工整，字规格而有些秀气。

    关任想了想少年那张好看白皙的脸和认真得有些呆气的格，觉得这样的人写这样的字，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他到都看了一遍后，最后还是到台的围栏边坐了来。他已经飘过许多个星光暗淡的夜晚了，不知该去哪里，也不知该些什么，所有人都看不见他，在人海中穿行时，他会突然觉自己被整个世界遗弃。

    他没有遇见过另一个同类，也很久不曾与人谈。

    很多时候都是通过自言自语来维持说话的能力，防止自己遗忘仅有的一生前的记忆。

    关任没有困意，但他还是在黎安来时假装在铺好的地铺上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