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心，显然早忘了自己刚传授过的经验。

    听见老爷的语气，穆亭澈提着的心倒是放了来，朝着他眨了眨睛，快步了屋：“老师——我以后不敢了，就这一次，保证没有回了……”

    他跟黎老早已不能更熟，自然听得老爷本就没生气，不过是需要小辈哄一哄认个错好找台阶来。前世服卖乖的技术早就练得炉火纯青，笑嘻嘻地凑过去搀住了老人家的胳膊，认错的话张就来，半儿的心理障碍都没有。

    黎老被他闹得一懵，微蹙了眉望着他，半晌才轻叹气，神果然一寸寸温和了来。

    “老师是怎么跟你说的，是不是叫你不要这些事，安心跟着你展老师演你的戏？”

    “是。”

    认错态度是关键。穆亭澈老老实实地答应了一句，扶着黎老坐在沙发上，低着站在一旁。

    神诚恳语气乖巧，叫黎老不由想起网上说的那些不堪耳的言论。心里一酸，扯着他坐在自己边，了这个臭小的脑袋。

    “次不准再这么莽撞，凡事要懂得有有退，见好就收——陈舟年轻骄横，又没什么经验，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着了你的。可你怎么就知他背后没有别的人？就像这一次，他的后台忽然朝你发难，难还要和谁先打过招呼吗？”

    “老师，我知错了。”

    穆亭澈忽然站起，认认真真地诚声了句歉。

    这也是他始终觉得愧疚的地方。如果单是难为他也就算了，但现在显然已经把黎老跟燕影都牵扯了来，这个责任是他怎么都不可能退卸掉的。

    “好了，老师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年纪还小，就算是我们受了这委屈也未必能忍得住，又怎么能真叫你什么都不？”

    见到他忽然转变的态度，黎老反倒彻底消了气，语气也全然温和来，拉着他重新坐了去：“那份录音给我一份。你自己手里可以留着，但是要答应老师，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要擅自拿它去什么，得到吗？”

    “好，我听您的。”

    穆亭澈本来也就是打算吓唬吓唬人，自然痛快地答应了来——毕竟这东西放去就是把双刃剑。虽然能把陈舟彻底打残，却也就等于彻底和他背后的势力恶，他现在连个基都没有，这样也实在得不偿失。

    他心里有数。虽说事急从权，有时未必就真会全听黎老的话，却也明白老人家都是在替他考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