肢协调大都异曲同工，他原本就最擅这些，起范儿还是毫不糊的。还一度叫临时培训他昆曲的老师震撼不已，误以为自己捡到了个昆曲的绝世天才。

    为了电影里的表演效果，《游园惊梦》他也没日没夜苦练了一阵，能唱自然是能唱——但再怎么说他也只是个外行，王继芳先生是国宝级的昆曲艺术家，未必就会愿意和自己一起登台。

    “放心，这联晚会上的演唱更多注重的还是表演效果——就像是不少京剧名家和歌星的对唱一样。起到的作用主要是宣传和推广，也没有正统的昆曲表演起来对准和经验那过于严格的要求。”

    早就猜到了他的顾虑，李牧鱼笑着摆了摆手，又促狭地朝他眨了眨睛：“再说了，先生那边的意见我当然是要先征求的。老人家看过了展先生送来的小样，动得直抹泪，睛都哭红了。自己说了一定要你过来陪她唱这一段，还愿意亲自教你——你要是没有意见，我可就直接带你去见她了。”

    “……”

    听他这样一说，穆亭澈反倒油然而生了些事不妙的隐忧。奈何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也只能给自己好了心理建设，依依不舍地告别了专业卖自己一百年展大编剧和忧心忡忡的小木，被李牧鱼领着了电梯。

    “怎么心神不宁的，是怕我把你买了吗？”

    李牧鱼了楼层，看向边的小家伙，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放松，先生是位很和蔼的老，又对你印象很好，不会对你太严厉的。”

    “事实上——我担心的就是这件事……”

    当初就攒了不少爷爷粉，穆影帝比谁都清楚这些老人家会有多关心自己，他也很喜和老人们相——但他这一次演的角就是奔着心去的。老人家们一向都很容易把演的戏当真，说不准就又要对着他抹泪，甚至还要挨上一顿心疼的念叨，也算是幸福的苦恼了。

    穆亭澈气平复了心，跟着李牧鱼走到一间休息室外，轻敲了两门，小心翼翼地探朝里面望了望。

    “是小昆生吗？快来快来，上这儿来——”

    老人家原本靠在沙发上，一见到他就连连招手，拉着他在旁坐。满是皱纹的面庞上一片慈怜惜，轻轻抚了抚他的额：“乖娃儿，今天和一起唱戏——教给你唱，面满场都会是给你叫好的人，好不好？”

    作者有话要说：　　说五千就五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