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还在忙碌的布置着，工作人员们忙着定找位置，一老一小的节目没什么可心的地方，反倒成了场上的闲人。

    穆亭澈目光一亮，讶异地快步上前。老人却只是笑收了架势，轻轻了他的发：“会呀，咱们昆曲曾经是男女不同台的。女班就都是女，要是不会唱男戏，那些个官生、巾生又要叫谁来演呢？来，跟着来，咱们走一次试试看……”

    “不打——你上有气神在, 有神补形不难, 准保一学就会了。”

    “好好，就这么办，回把你爷爷私藏的酒心巧克力偷来给你吃。”

    “现在是彩排间隙，原则上允许我们用各办法试麦——我跟您一块儿唱首歌，他们要是问，您就说是我想开嗓，您陪我唱的。”

    望着老人家煞有介事的神秘目光，穆亭澈眨了眨睛，也跟着一本正经地压低了声音。还合地往四警惕地看了看，才接过话筒揣了怀里。

    “乖娃儿——跟你说，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戏。”

    “会——您居然会这么新的歌吗？”

    “先生——您连柳梦梅也会演吗？”

    穆亭澈起了，好奇地望过去，手里就忽然被了一支话筒：“小澈呀，你会唱歌吗？”

    穆亭澈四搜寻了一圈那块小木的踪影，却始终一无所获。正琢磨着李牧鱼把那块小木藏到了哪里，就见老人揣着什么东西神神秘秘地走了过来。

    老人连连，脸上就开了一朵欣喜的来。握了握话筒，呼了两次才平复心，征询地望向旁的小家伙：“娃儿，你都会唱什么歌——《旦》会吗？”

    不知不觉已经过了一个多钟，看着就到了彩排的时间，老人才意犹未尽地停了详尽的教导，牵着这个新收的小徒弟了休息室。

    “会倒是会……您想唱歌吗？”

    说起昆曲，老人的目光就忽然带了鲜活的神采, 连那一雪白的银发也忽然变得矍铄起来。拉着他从沙发上起，念着拍亮了相, 目光灵动神采飞扬，那双睛里竟忽然透了几分小女儿的明亮憨来，活脱脱就是《游园惊梦》中杜丽娘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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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得有个能陪着自己的小家伙，老人中笑意愈，轻轻刮了他的鼻，拉了他的手走到一旁：“娃儿，你会唱什么行歌不？每次上台都是唱戏，也想像那些歌星一样唱首歌。哪怕没有观众听，就是来凑个闹呢，能过一次瘾也成啊……”

    这些老艺术家们都是已经将表演彻底浸透在了骨里的。穆亭澈心中一动，正专心揣着老人家亮相时的彩之, 却见对方忽然形一转换了神态。那一份女儿态悉数散尽，只剩一派儒雅端方，甚至还透了几分迂腐的酸儒气。

    亲看见了国宝级艺术家的演示，心中诸多疑问和困惑都有了验证，果然比原本埋苦学的效果了不少。黎老当初的鬼训练把他模仿学习的能力生生到了极致，才跟着老人家学了两遍，穆亭澈的表现就已叫老人中异彩涟涟，更加细致地手把手指导了起来。

    望着老人家稍显赧然的神，穆亭澈福至心灵地领会了老人的意思，笑着，又大包大揽地拍了拍。

    绕来绕去到底还是脱不开这个圈。已经准备好了陪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