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

    “……”张一旭艰难开，“有投资方愿意投资《挑战自我》第二季，不过有要求，要你成为常驻。你游泳和舞那两段, 是两段收视峰。”

    姜白睛都不眨：“我拒绝。”

    张一旭以为姜白至少看在同公司面上会考虑考虑，没想到他拒绝得那么脆，他急得脱而：“这个节目是我最后……很多人的心血, 你只要时间录几期就行，不会耽误你太多时间。”

    姜白语气平淡：“还剩一分钟。”

    见姜白油盐不, 张一旭急得直冒着冷汗，时间越急，他脑越空白，什么都想不来，半天憋不一个字，最后几秒，他急得四溅：“《挑战自我》是公司项目, 你参加也是给公司创收, 何乐而不为呢？”

    “不与小人为伍。”姜白语气徒然降至冰, “以后别打我电话, 不熟。”

    啪。

    利落挂掉电话。

    他声音不大, 在嘈杂后台几乎能忽略，顾徐却往他这边看了。

    姜白将手机放回包里，觉到无法忽视的视线，他抬眸，恰好对上顾徐探寻的目光。

    “……”又被看来了？姜白抓抓，简短说，“张一旭找我帮忙，我拒绝了。”

    这时节目组在台提醒：“五分钟后开始半场，有去卫生间的赶快去了。”

    姜白想去洗把脸，他礼貌问顾徐：“去卫生间吗？”问完觉有像小学生，上厕所还得喊上小伙伴，他又摆手，“算了，我……”

    没想到顾徐起，率先往外走：“走吧。”

    姜白：“……”还真要去厕所？

    他快步跟上顾徐。

    到卫生间，姜白手伸到龙底，等了会儿还是没应，他晃了晃手，还是没。

    坏了？

    想着他打算换池，手刚要动，突然一只手抓住他手，往上移靠近龙，哗啦，凉了来。

    “……”姜白侧目，发现顾徐还站在旁边，他有些惊讶，“这么快？”

    “还没去，先洗手。”顾徐说完，视线扫过姜白没离的手，松开搓了搓手，这才收回纸，不疾不徐了隔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