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新线索，就会更加主动地来接我。这比我求着他说话容易多了。”

    所有凶手，都有接近警方和现场的圌望。这是无法控制的。

    “他也一定在琢磨我，想从我这里得到一办案的消息。”

    “如果他真正清白，那用你们中国人的话来说，”Kevin答，“就是以小人之心，度君之腹。”

    “我正在证明他的清白，只要他肯合。”

    房灵枢回答得一样很痛快。

    安这边已经是夜里十二，Kevin那大概正在吃午饭，电话里传来撕汉堡纸的声音。

    “你又吃汉堡？”房灵枢说：“我不在你就开始吃东西。”

    Kevin只是不无醋意地问他：“你们明天约在哪里？”

    “图书馆。”

    “……那可真够纯的。”这邹先生真的吃醋了：“过去你想玩都是去pub，只跟我去图书馆约会。”

    房灵枢笑起来：“少废话，放你的汉堡，去找个正经餐厅吃饭。”

    Kevin也笑：“没有那么多时间，我有一个非常重要的线索，要和你说。”

    “关于我这边的案吗？”

    “嗯。”

    房灵枢翻爬起来：“老是国际途太贵了，换Skype吧，你详细地说。”

    “不换。”那定得很：“就这样，别挂我。”

    “嘛呀？”

    “我在书上读过这句话——要看一个男人是否你，就看他是否舍得为你付。若是他有钱，他要舍得为你费时间，若是他有时间，他要舍得为你钱。”Kevin的声音里了分明的笑意：“越洋电话，又钱，又时间，最能表达我你的心。我跟你隔着太平洋，既无法吻你，也无法抱你，你要给我一个表现的机会。”

    你还开闸了吗？

    房灵枢终于忍不住了。

    “圌你圌妈。”他笑着骂他。

    “不，不，我和你的关系，决不应该是你Fuсk我妈圌的问题。”Kevin一本正经：“严谨地说，我和你之间的关系，应该是我圌圌你。”

    “你去死吧！”

    “哦，对了，咱们中间还隔了两块大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