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我说过这是我们之间的事，和霜楼将军……或者其他任何人都无关。对，没错，是我无法接受，我还生你的气，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和这里继续扯上关系了！”

    “就因为霜楼救过你一次么？”谛明终于站了起来，绕过一桌烛火，来到容幽的面前说，“如果我说，当时是我的命令呢？如果是我令他领，穿过十多个街区，一定要将你保来呢？如果是我早在一切未然之前，就已经在凝视着你，聆听着你……”

    容幽已经无法再听去了，他过的决定从未更改过，只是在谛明的面前，一切都仿佛被他动摇。

    但越是如此，容幽的语调越是冷静，他说：“抱歉，殿，我不想听这个。如果我一开始就知你是明亲王的话，我就不该去面试，我……也不会自不量力，和您说话，更不该自作多……我认识和往的，并不是您。”

    他想走，但是突然觉一力从手臂上传来。

    谛明抓住了他的手臂，脸上笑意全无——这一瞬间，容幽几乎以为他看向自己的目光带着一恨意。

    “谁都可以，只有我不行，是么？”他说。

    然后，谛明忽然吻了上来。

    烛光寂然摇摆，在蜡中泯灭无踪。

    一湖涟漪，倒悬着天上星河。风声呜呜咽咽，像断续奏的华章。

    容幽后退一步，背靠在了栏杆上，茫然：“不……我……”

    谛明垂目看他，靛青的眸里倒映湖和星光，没有给他说话的机会，忽然又将他吻住了。

    容幽几次想要将他推开，又忽然失去全力，双手渐渐落，断续着说：“……对不起。”

    “你还是想走。”谛明说。

    他们额轻轻抵住，容幽受到来自对方轻缓的鼻息，甚至还能听到隐约心声。

    但他还是不想留，他不能留。他认识和喜上的，分明是他想要的一个完的伴侣，是相自然而然、共历风雨的谛明；而不是前的殿，一位他只能无助攀附、从此永远迁就的亲王。

    是小的，但家是重的，他不能别人永远的责任和负担。

    容幽说：“我会……记住这一天的，谢谢。”

    谛明后退一步，看了他许久，垂说：“你可以走了。”

    第17章 失恋

    容幽回去便收拾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