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一半,他忽然觉青先生又
现了,奇怪的是,青先生似乎也有些疲惫。
别人失恋都是拼命求安,容幽失个恋还在倒过来苦心孤诣地劝别人,这也是没谁了。
容幽又向他谢,略作迟疑后问:“秋辰先生还好吗?”
容幽心中一震,问:“这是……大约什么时候的事?”
青先生问:“你真的已经不在乎了?”
霜楼说:“你面试那天。”
容幽不想让他担心——更何况青先生还神欠佳,于是他说:“真的,青先生,我已经不难过了。我这不刚过十八岁,没
理吊在一棵树上不动了,世界上还有那么多
人等我征服,天涯何
无芳草对不对?”
“他没什么事,伤。舍弟顽
,我
大哥的代他向你
歉。”霜楼向容幽鞠了个笔直的躬。
容幽说:“我已经没那么喜他了,他不合适。”
等霜楼走了,容幽继续将东西整理完,一共只有两个箱要带走。
容幽又说:“我没事的,青先生。谁年轻的时候还没谈过几场恋?反正我见过的初恋都没有什么好结果,就当作是练习了吧。”
青先生“唔”了一声,不置可否,但是整团光都显得有些暗淡,很明显是病了或是累了的样。
容幽就觉得不好向他求安了,连忙绕着青先生飞了一圈,安
:“您这么厉害,一定没有什么问题可以击倒你的,多多休息就好,晚上就不用来云室里……”
只不过,青先生好像并没有觉好一
,又沉默了很久,忽然说:“容幽,你
负龙血,是不是有过东西被取走时异常愤怒的经历?”
这恐怕是他第一次觉得酒是个好东西,不但能帮助他
去云室,而且
之后似乎将他的难受也一并吞走了。
不知为何容幽觉得很累,坐在床边上,呆呆的不知什么。
他还说:“殿吩咐,你可以继续在这里住一周,或者直到东西全
整理完,找到合适的住所。工资
三个月结算,你不必觉得愧疚,不满两个月的合同我们都是这样算的。”
霜楼说:“没什么,舍弟和我相差十七岁,当年生时我和殿
提起过,殿
给他赐名‘幽辰’,但前不久,殿
又将他名字改为‘秋辰’。秋辰以为是避免和你名字相撞导致,所以对你有所芥
。”
容幽问:“他似乎对我有什么成见,方便告诉我吗?”
容幽更是茫然,在云端盘成一团,仿佛是个自行取的姿势,迷迷糊糊中便睡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忽然想起还有一酒,于是便起
给自己
酒,心想:我去找青先生,他一定有法
安
我。
“你以为我为什么一直在云室?云室蕴养神力,
上倒是其次。”青先生说,“你怎么还来这里?不是看见‘喜
的人’了么,没跟他说什么吗?”
他叫了一辆车,搬家回到了自己熟悉的居所。打开门一看,打扫机人已经没电自动休眠了,屋
有很薄的一层灰尘,不过半个月的功夫,已经依稀
是人非。
容幽说:“青先生,你生病了么?”
但是这天似乎诸事不顺,青先生并没有在云室里。
青先生沉默了去。
他确实从小就讨厌别人碰他的东西,被白瀚笑过“
容幽说:“好像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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