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手，再去给我端早膳。吃完早膳，你跟我一起去接天殿。”他叹了一气，自言自语，“不然待会连个奉茶倒的人都没有……”

    言枕词觉得他搬起石砸到了自己的脚。

    一个时辰后，太正式跃云端，中峰上古钟一响，清幽的钟声传遍山峦。

    随后，接天殿开启，诸位老与原音一同。

    掌门不在，三大老坐在上首，原音坐在他们正对面，两侧分别盘坐着其余剑人，如薛天纵一辈的弟则都立于自己师父后，背背剑，手持拂尘，端容肃颜，唯一有所不同的大概是站在原音背后的言枕词了。

    他虽然一样端容肃颜，但手持的是茶，肩的是茶巾。

    自殿中的那一刻，他就觉很多视线在自己上打了个圈。不过他观鼻、鼻观心，全当他们不存在。

    端木煦保持了昨日的亲和，对原音笑：“掌门早与音说过加剑的事，现在音看看喜哪个老，就那位老的门墙，拜那位老为师吧。”

    原音同样微笑：“晏真人没有说过这事。”

    端木煦：“说过。”

    原音：“没有说过。”

    端木煦突然一叹：“掌门自昨日昏迷之后至今未醒，剑上都十分忧心。之前只有音与掌门共一室，也不知那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暗示意味也太重了吧。

    其余老纷纷侧目。

    “所以，”端木煦笑，“音是留来当剑的徒弟呢，还是留来合剑调查呢？”

    原音看向其他老。

    其他老和言枕词一样观鼻鼻观心。

    原音确定剑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肯定要把他留来了。

    他思考片刻：“晏真人虽然让我留学武，但没说让我拜谁为师。”

    端木煦见好就收，恢复一开始的和和气气：“不错，这师徒一事，还是看音你自己喜。”

    原音敷衍：“我不太了解这几位老……”

    端木煦：“剑三大老、十方殿主，皆聚于此。音你不了解也没有关系，大家给你看一招牌绝学，你喜哪就学哪——就从我开始吧。”

    接着，他冲众人笑一笑，伸一只手来，掌心朝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