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原来那意思。他说你不适合这个圈，这不正好，你反正也没兴趣来。”

    的确没有新意。

    以前我在唐氏实习时，唐闻秋就说我不适合生意，还说我满脑不切实际。他倒也没冤枉我。但那会儿我多大？

    十八九岁。想想唐闻秋的十八九岁已经在唐氏独当一面，被他用那样的语气一说，我自尊心受不了，便有些逆反，后来又加上一个看似无所不能的苏锦溪，我对唐闻秋更加气恨，暗暗发誓再不唐氏。

    虽然去不去唐氏都是因为唐闻秋，可实际上，我从小受我妈-玛丽莎的影响，知自己在唐家的位置，对于唐氏的产业向来不上心，就怕到时候背个觊觎家产的骂名。

    所以那时候人在唐氏，除了一些无关要的杂事，只要涉及到数据之类的东西，我都是虎虎应付了之，以至于林凯作为我的上司也很无奈，不止一次当着我的面，说我看着聪明怎么就那么不灵光。他哪知我是不敢太灵光。

    说的好像我多能耐似的，自己都忍不住讪讪一笑，说：“我就算了。你要真忙不过来，多找几个人，堂堂唐氏副总连这人事权都没有吗？”

    “那是一回事吗？”林凯郁闷地跟我碰杯。

    我才发现一扎啤酒原来这么不经喝。笑了笑，对他的愤慨不予理会。又叫了酒撒开了喝，喝多了气氛自然就没那么僵。

    不知怎么说到网络上的那些传言，唐闻秋一向不理，唐氏也没人发声，我问林凯这放任自的法会不会太被动，毕竟唐闻秋的声誉跟唐氏生意直接挂钩。

    “你说哪件？”林凯嘲讽地笑，“不瞒你说，七八糟听太多我都已经麻木了。”

    网上声音是很多，但归到底也就那几件，讨论最多的便是所谓的“酒店命案”。我前阵翻帖，看似石锤的东西还真不少。

    但那些毕竟是“看似”，并不排除有心人士的创作。

    我问林凯，林凯撑着脑袋对我笑：“你信？”

    “我信就不问你了。”

    “那不就结了。”林凯一副理所当然的样，见我不说话，嗤笑一声，“你还真是两耳不闻窗外事。不过那会儿你在瑞士，不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