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唐闻秋，你说你要是真想给医院贡献，直接给钱不就得了。”

    程瑞着不成调的哨，白我一：“瞧你酸的，这就怀上了？”

    我实在太喜看他这副想翻脸却还要忍着的样，火上浇油地又：“你太狭隘了，男人跟男人起来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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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预防艾滋，人人有责。”

    车午四到，程瑞开着他老爹最近送他的新座驾满面风地来接我。

嘴里叼着一支没燃的烟，冲他笑：“好歹伺候了你几天，待遇总要比他们好一是不是？”

    很快到了酒窝妹住的医院，程瑞先带我去买了一个超大的果篮，从旁边的店路过，我想了想又买了一束，有玫瑰也有别的，掺杂在一起还好看。

    “天天同床共枕，搞不好是。”

    其实我很无辜，这么多天就找了他两次而已，但不巧其中一次赶上他要去，我缠得他不耐烦，没想到真还记上仇了。

    兴自然是因为我最担心的事没有发生，而哭笑不得的，却是没料到堂堂唐家大少，锦衣玉从不在话，检查来最大的病竟是营养不良。

    程瑞知我这几天在医院，也知我伺候的是谁，所以听我这么一说，立脸都拉了几分：“打住，你们那些事你们自己消化就好，别恶心我。”

    也许是我的表太奇怪，唐闻秋坐在床沿上，掀起漫不经心地看我，问：“宁少还有疑问？”

    当然，我们之间也确实不需要那些虚脑的客。

    “你妈的！”

    我其实是想严肃，奈何最近受刺激有多，脑不住嘴，好像笑也不由己。

    我双手合十，笑着向他求饶。

    我坐上副驾驶，夸张地东看西看，然后逗他：“行啊程瑞，玛莎拉都开上了，果然还是富二代的日比较好过。”

    几天相伴，最后还是在医院直接分手，或者说是不而散。我目送唐闻秋匆匆离开，连句谢谢或者再见的话都没有。

    宣读结果的是院后的检验科主任，不知是不是面对那些仪久了，人也变得没有表，不过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的手里的那几张报告。他倒是拎得清状况，没有趁机卖学问，说的也都是外行人听得懂的人话。

    找到酒窝妹的病房，她父母不在，只有许竟坐在床边跟她不知讲什么，两个人正咯咯笑得兴。

    老院皱着眉看我，不满：“你就听着吧，省得回又跑我办公室问东问西。”

    我从医院来后没有回家，而是直接买了去陈瑞那边的动车票，在火车站等得无聊，有，大概是有些冒，于是狂了一肚。

    陈瑞愣了一愣，朝我双手抱拳：“你他妈赢了。”

    “捐款搞研究什么的，大少有的是经验，当然用不着我教。”

    他抖抖衣服起，看也不看我：“不用你教。”

    陈瑞歪靠在旁边啧啧称奇：“宁狗，你说你撩起妹来也是一的，怎么就……”

    我看着这形，还有搞不清状况。不是说可能站不起来么，酒窝妹再怎么开朗，也不至于还能笑成这样。不过看她笑总比看她哭好。

    “疑问倒是没有。”

    我听懂当然是没问题，只是因为结果太让人意外，我不得不取过报告自己看，看完心才真叫五味杂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