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焦誓已经把东西全收拾好了，也告诉了杨柳，他们周末要门。现在他回去拎个包就能走了。

    “十分钟后我去接你。”

    “那明天吧！”陈倩的喜悦掩饰不住了，几乎笑了起来。她从包里拿已经写好的离婚协议书，递给焦誓，说，“那你今晚看一看这份协议，如果要改的话，咱们再微信联系。”

    “这么快吗？”

    杨柳最近在周末天气好时会门散心了。她

    何生在五半打电话过来了，焦誓已经接了焦，正穿越场，走在回家的路上。他接起电话，就听见何生问：“准备好了吗？”

    焦誓终于开了：“好，就这么办。”

    过了一会儿，陈倩吞吞吐吐，说了这句话：“还是跟着你吧，我一个人没办法带那么多个小孩。”

    自从上次之后，焦现在已经不经常提起妈妈了。也许她一辈都不会忘记她妈妈忽然消失的那一天，但焦誓打算用最大的努力让她不要时时回想。

    离开民政局之后，陈倩自己开车走了。焦誓早上请假，午有课，他打车回学校去上课。

    对财产分这样写：双方各自名财产归各自：如属女方姓名的一辆红轿车，属女方姓名的公司***，归女方所有；以女方份租借的房屋所有品，归女方所有。男方与女方各自的存款与债务，分归各自。夫妻共同财产，已协议各自分割私人品。

    陈倩脸上都是惊喜。

    也正是如此，周五午五左右学校里就各自走人。寄宿学生也被接走了。焦誓在教研室里看了好几次手机，惹得同事小曹嘲笑他：“焦老师该不是等人的电话吧？”

    周四那天晚上，焦誓睡了一个好觉。他觉得有人在梦中抱着他，温而又令人安心。他往那个人怀里缩去，轻轻叫着：“何生。”醒来之后，他觉得好笑，又有些惆怅。

    时至如今，即使何生边没有别人，他也早就丧失了资格。

    焦去了幼儿园之后，陈倩就开车过来接焦誓。焦誓和陈倩的已经迁回岩城，他们就去当地的民政局办理离婚手续。由于材料准备齐全，手续办理得很快。

    焦誓问：“什么时候去办？”

    焦誓把那份离婚协议拿上去，到书房里仔细阅读了一，陈倩对焦的去留这样写：一女归男方抚养，女方三个月探视一次，因男方有固定工作，女方无固定工作，女方不予抚养费。

    焦誓所求，无非是想拿到焦的抚养权，并且不想让陈倩看他的心意而以此威胁，从而让杨柳和焦离失所。他以退为，反复让陈倩确定心意，把焦的去留说清楚，结果都在意料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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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理课是文科主要科目，他是文科2班的班主任——往年三周六补课，周五晚上有晚自习。但去年八中有个三学生在补课回家过程中了意外，在那之后，市教育局明文规定周六不许在校补课，今年的三学生特别轻松，不仅不需要周末补课，走读生连晚自习都不许上。

    焦誓看完之后，不由失笑，他不知别人的离婚协议怎么写的，陈倩的这一份倒是好笑得很。他把这份协议折叠好，陈倩微信发来的要求准备好其余证件资料，忽然觉得轻松极了。

    “可以了。随时可以发。”焦誓回答。

    “嗯。我在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