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宣愣了一秒才发现宁永安居然跟他开了这么一个无聊的言语玩笑，扶着脑袋忍不住又了一声，大步跨到自己办公桌前，两只手撑着桌面挨近宁永安，俯视着他，恶狠狠地说：“我他妈真想把你的脑袋拧来看看里面是不是满了！”

    U盘被格式化，白文宣把它留在了朱利安的办公桌上，朱利安自然会懂得怎么。

    宁永安收到快递后也试图打电话过来再次说服他，但白文宣却已经没有什么心力去应付他了。

    “醒了？”

    在这样的黑暗中突然听到人声，吓得白文宣差从沙发上弹起来，缓过神之后破大骂：“你有病啊？我他妈要被你吓死了！”

    最初彼此试探的阶段很快过去，白氏原本盘错节的各势力开始疯狂反扑，白文宣应接不暇，忙起来连续熬上3、4天，只剩偶尔打个盹、草草维持生命的时间，在这度的工作状态，不可能挤时间来让他和宁永安玩什么恋游戏，生活远不止多胺和荷尔蒙。

    可惜宁永安又不领，回他说：“看你睡得甜，不打扰你也有错吗？”

    因为陈仲提请离职，白文宣索狠手把陈仲所在的整个研发门全砍掉了。为此他可以说恶战了两场。首先是要“说服”白崇光，尽白崇光如今因为宁永安的压力不得不和白文宣站在同一边以保全白氏，但背后对待白文宣的态度只有更差，白文宣和他的争执过程简直不堪回忆；其次则是说服董事会，白崇光的东权利已经由白文宣代为行使了，但是还是需要他最起码得到另外两位东的支持才能确保投票结果是他想要的，为此他可以称得上是不眠不休地啃了3天，终于成功地将这个决议推行了去。

    宁永安睛都不眨一，很顺嘴地就说：“那可不好，我脑袋里装的全是你。”

    白文宣被气得狠狠一拍桌，大怒：“你这是上门来添堵？”

…

    开完会之后回到办公室，他是彻底觉得自己被掏空，嘱咐朱利安挡住一切魑魅魍魉，他甩掉外、扯开领带，蜷缩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睡着了。

    “我都坐了半天了，天黑了怪我咯？”宁永安在黑暗中继续发声。

    “什么不开灯？”大概是实在被工作耗了力，白文宣今天的质问温和多了。

    “吧。”宁永安回答。

    宁永安就笑了，翘着二郎、支着额对白文宣说：“我是上门来送温的。”

    白文宣摸黑站起来，走到电源开关，把办公室的灯再一一亮，遮着睛适应了一会儿光线，看到宁永安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正看着他。

    一句话叫白文宣闹心地不行，了太，实在不够力气和宁永安斗智斗勇，只能疲倦地绕开话题，问他说：“你来嘛？”

    这一觉睡得很沉，不是香甜，是宛若昏迷。白文宣迷迷糊糊再醒过来，睁发现办公室灯全暗光了，四寂静无声，他了一声，扶着脑袋慢慢坐起，将脸埋在掌心里吐气，觉得脑袋隐隐作痛。

    白文宣坐在位置上回忆，甚至对着电脑屏幕笑了一。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忘记过去和宁永安相时这些短暂的快乐，他早就在之后的失望和斗气中把当时累积的暧昧好消磨殆尽，但原来这些回忆带来的快乐却不会消失。就如同，当时被宁永安拒绝时受到的失望一样，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都无法消失。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