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你能开车？”

    “你没醉？”宁永安松开了方向盘，扭看向边的人。

    白文宣姿势未变，睛却已转过来定定地看着他，神清明，哪有醉意？

    “从来只有借酒装疯，哪有真要喝到醉的形？”

    这话倒是实在，却把宁永安气得两腮鼓鼓，牙都要咬了。

    “没醉，你故意气我？”

    白文宣却不再答了，他扯起嘴角笑了一，在和宁永安剑弩张的对峙中迅速地，然后欺吻了上去。

    “如果你只是想跟我来回扯这破事，那不如不说。”这话在两个人的齿间，有些糊，但还是很清楚。

    宁永安听到了，耳朵听到了，脑却慢了一拍。白文宣要撩拨他，那真的太容易了，哪怕是因为嘴相接而气短时的一声息，白文宣都能恰恰好好地用最能撩动他的音调和低从咙里模糊地挤来。突然涌向海绵的血让海运作有些不良，但宁永安还是努力从记忆调取了某系列画面。

    原本放在方向盘上的手握住了白文宣的手臂，他用了很大的力气将人微微推开一些。说来也好笑，宁永安自认不是一个毫无自制的人，但面对白文宣，总是容易失控，有时候是绪，有时候是。

    “不说这个，你要我说什么？谈谈我上一次看到这幅画面时的受？”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哪怕时隔多年后再次就这个问题发妒夫般的质问，姿态实在不够好看，但宁永安很诚实地承认，问来的时候心里绝对受到了一些畅快。

    白文宣不动了，他还在笑，笑得很坦然。

    “这个我也不想谈，当时你不说，现在就不必了。”

    宁永安暗自倒一冷气，努力克制自己的绪，却依然无法自制地了白文宣的手臂。

    “不要说得像是我的错，倒打一耙。明明是你轨在先。”

    “你终于说来了啊，”白文宣不笑了，他冷冷地说，“一年多来你的表现让我以为你忘了这件事呢。”

    “所以你用这方式提醒我？”宁永安忍无可忍地咆哮。

    白文宣冷笑一记，刚要开，车外传来突兀的鸣笛声，响把他们俩都震了一，齐齐回，发现他们堵了其他车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