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一模一样。”

    “那个脚绝对是男人的脚。”乔惊霆笃定地说。

    “这是只有白幽冥才能穿的。”白迩神有些恍惚，“白妄……为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肯定？”

    “我相信你。”沈悟非一眨不眨地盯着乔惊霆，“我们都相信你，但是你一定跟整件事有着密切的关系，等等……”他突然想到什么，“乔瑞都那么生地阻挠我们见韩少金，会不会是他也知什么？韩少金告诉他的？”

    白迩和舒艾同样非常震惊，尤其是白迩，他拿自己的犀鞋，加重语气问：“你确定是这样的鞋？”

    白迩摇：“不，白氏族人不少，但白幽冥并不多。每个白氏孩童，无论男女，无论无人与否，从小开始就要接受成为白幽冥的训练，但是这个训练过程之残酷，会逐渐地淘汰资质差的人，最后，能够成为一名合格的刺客，被赐予白氏最荣誉——‘白幽冥’称号的，只有寥寥几个人，只有这些人能够代表‘白幽冥’的能力，只有这些人才会去实际执行任务，其他人都要成为他们的后勤。也只有真正的白幽冥，会有资格穿这双走起路来没有声音的鞋。”

    “我跟你们说过，历代白氏宗主因为都是无人，所以几乎不见外人，当他成为宗主后，就要从同一代的兄弟妹里，挑选一个正常人他的外联者，这个人不一定非要是白幽冥，但一定要是正常人，方便去跟外面的人打。以你看到的韩老的年龄判断，那是大约二十年前的一场会议。我父亲差不多就是那个时间继承白氏宗主之位，而白妄自然也是差不多那个时候开始成为白氏的外联者。虽然时间线无法确定，但之所以我认为是他，是因为上一代的外联者是个女的。”

    “所以白幽冥的数量其实很少。”沈悟非，“那如果照韩少金的年龄预估，二十年前是成年人的白幽冥有哪几个？”

    白迩咬了咬牙：“不，八九成是他。”

    “所以，那个人是白妄的几率并不大。”

    “没错……”沈悟非忍不住抱住了胳膊，他觉到遍生寒，“离开游戏的关键，恐怕本不是成为什么ACE，而是你们这几个人！”

    舒艾神凝重：“就像你之前猜测的，白迩和韩少金，很可能是在已经知的前提主动游戏的。”

    沈悟非倒一气：“再结合白妄知惊霆有一件能够利用BUG的品这件事，基本可以确定是他了。所以那场会议，同时现了大约二十年前的韩少金和白妄，这在说明什么？他们跟这个游戏有什么关系？”他看向乔惊霆，“你又跟这个游戏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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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父亲这一代，只有他、白妄和我一个姑姑。但是往上就多了，前几代的老们有十多个，这还不包括已经老到难以行动的几个。”

    白迩临行前，他们把舒艾也叫醒，将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都告诉了他们。

    白迩：“上一代的外联者只有一米五几，你不可能看错男女的脚。”

    乔惊霆的绪已经是惊涛骇浪，他重重说：“我发誓我他妈的什么都不知！”

    乔惊霆咬了咬牙：“我比你更想知。”

    “白幽冥很多吧，所以那个人也未必是白妄，我们只是怀疑他，毕竟那也不可能是你。”

    乔惊霆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