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没有抗的他来说，他只要和姜月碰一，就会死亡，他不记得了姜月了，所以他会恐惧这个对他来说代表死亡的人。

    一号冷笑一声：“在一起的觉很开心吧？很想白到老死在一起吧？”

    一号继续说：“在数据虚拟世界之前，我和一号就告诉过他了，虚拟环境是建立在你的思维端上的，我和零号只能和你，无法和他说话，无法告诉他这些世界都是假的，他一旦在虚拟环境里自然死亡，他就会潜意识的觉得自己死了，现实里的他也会死亡。所以我和零号才以系统的名义，让你接近他，这样起码他不会迷失在数据海里，而你死了，他也肯定会跟着你一块死。”

    “但是你不仅不记得他了，似乎还有些怕他。”一号说，“至于为什么怕他，大概是因为你没有抗，他在你面前就是个大型的杀人武吧。”

    “我和零号都觉得，他的神大概已经现一些问题了。这些问题无法从表面看，但在他的潜藏意识里却无法被遮掩住。虚拟环境是建立在你的思维端上，所以互过来的姜月不会记得关于你的太多事，只会被一些潜藏意识所控制，他不让我们告诉你真相，说除非等你想起一切，他要听到你亲和他歉。”

    “我正要和你说这件事。”一号稍微严肃了些，“零号是建设数据世界的人，原先你的数据背景是由它控制的，一开始是没什么问题的，你应该是云景，他在受伤的时候就应该死掉，然后我和零号会把你他的里。”

    苏锦之没有否认，因为事实的确是这样的。

   “一开始，我和零号是打算只让你一个人待在数据虚拟环境里的，但是姜月不同意。”

    “那上个世界是怎么回事？”苏锦之问一号，“他最后……好像已经想起我了。”

    “就凭你之前那些记忆，我们和你说了你也不会信的，而且——”一号沉默了一会，才继续说，“姜月不让我们说。”

    “姜月知你被解冻后不久，他就去地球上找你了。”

    “但是姜月的潜藏意识太烈了，在转移世界的时候，他把你拉到他的思维端上去了，所以上个世界，有四分之三是建立在他的思维端上的，那里大分都是由他控制的，

    苏锦之问他：“那你和零号之前为什么不告诉我？”

    “一旦你觉得这个世界太过真实，你就会迷失在数据海里，思维死亡。”一号顿了顿，又开，“但也不是没有好，虚拟环境是直接建立在思维端上的，而思维端上储存的记忆不会完全消失，所以可以通过刺激记忆区域来恢复你的记忆。”

    “是的，他担心你一个人在虚拟世界里会很孤单，更你上数据虚拟环境里的人，所以他也非要通过思维互到我和零号给你的构界里。”一号说，“这很危险。”

    “他大概是想恨你的，但是他恨不起来，可即使不记得你了，还是会莫名其妙地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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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锦之苦笑：“因为我不记得他了。”

    苏锦之怔住。

    苏锦之扯了扯角：“难怪你和零号不要让我上他，不要沉迷在这些世界里……”